若是再加上一個人在後面使勁推,那真是毫無壓力。

貴婦眨了眨眼,似乎有了找茬的興趣,回頭就說道:“這個天,天不亮的氣溫更低,灑在地上的水不是太明顯了?而且不容易幹掉吧,旁人若是發現,豈不是早該看到那水缸裡的人了?”

章奕珵笑了笑:“那是因為,每天一大早,寺內都會有僧人打掃,公共場所,遇見這種特殊日子,還會用水洗地。”

“等香客都到了,那自然不好做這事兒,肯定就會趁早。”

“我相信,白小姐當時也對自己的一時衝動有些焦頭爛額吧!一出門看到有僧人洗地,定然突發奇想的用了這個辦法。”

“那個時候,早起的僧人都在做早課,要麼就是不用那麼早起床的,加上洗地過後,沒事兒也不會隨便路過散步,當時出現的人反而是最少的。”

“不容易發現,洗地的水不僅能讓你們更加省力,也幫忙掩蓋了一切痕跡。”

眾人愣愣的聽著,就覺得章奕珵說得合情合理,但是也佩服白心蘭兩人的心臟堅挺膽子大。

殺人這種事情,一般人自己都受不了,更加不說冷靜的想辦法處理屍體,還要端著隨時可能出現人的緊張,將屍體運送到廚房。

白心蘭看著章奕珵,依舊帶著她的高貴優雅,表情冷漠:“的確是突發奇想,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貴婦驚訝,想了想似乎沒有什麼破綻:“可是,她為什麼要費時費力那麼做?”

“製造不在場證明,而且,哪裡有她最重要的人,或許她是不希望某個在天之靈不要看到她醜陋的一面。”章奕珵有些唏噓的說道。

聞言,旁人還不知道什麼情況,白心蘭的臉色卻變了。

第一次,白心蘭淡漠的表情破碎了,整個人有些激動難堪:“你到底在說什麼?平白無故的,你還要汙衊我到什麼時候?”

“汙衊你嗎?”章奕珵說著,掀開了桌上的布,露出了一塊靈位牌,嚇得虞舒都尖叫了一聲。

剛才就發現桌子上蓋著什麼東西了,沒想到是這恐怖的玩意兒。

在虞舒看來,看見一個陌生人的令牌是相當可怕的。

看見靈位牌,白心蘭整個人都不動了,甚至是痴了。

丫鬟小香已經知道大勢已去,忍不住哭了起來:“小姐啊……”

章奕珵看著白心蘭:“據章某所知,白家的唯一小姐至今未嫁,也不曾被許配給何人,這靈位牌上的字可就讓人看不懂了,‘先夫’二字何解?”

宣雲錦也看向了白心蘭,她總覺得,這裡面應該是一個狗血的故事。

通常狗血,也意味著悲劇。

果然,白心蘭一直都還能撐住,看見靈位牌的瞬間,整個人就有些崩潰了。

或許這個叫吳皓的人,是她最後的堅持和淨土,面對這個人的靈位牌,她無法再醜陋的狡辯,讓自己變得更加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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