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義孝還沒有來得及想明白,整隻手臂就麻木了,絲毫感覺都沒有。

而且,那種麻痺的感覺還在向全身蔓延。

宣義孝一動不敢動,忍不住驚恐:“你……你想幹什麼?”

宣雲錦諷笑一聲:“是你想幹什麼才對,你在西洲城居然勾搭奉直大夫的孫女,爹爹知道嗎?二嫂都知道嗎?”

宣義孝瞳孔一縮,敢情宣雲錦是知道了這件事兒:“你不要亂說,我跟禾小姐是偶然認識,彼此欣賞,這才聊了幾次,根本就沒有僭越。”

宣雲錦意味深長的摸了摸下巴,難道還真是書生貴小姐的戲碼啊!

不過,宣雲錦有些意外的是,宣義孝好像還不知道禾蝶被殺了。

舒勵查到宣義孝,因為考試的緣故就暫時沒有進行下一步。

後來知道宣義孝和宣雲錦有點關係,就將這人留給了宣雲錦審問。

所以,舒勵還沒有打草驚蛇。

“是嗎?二哥好才氣,禾小姐竟然會欣賞你,那是有眼光吧!”宣雲錦說得不無諷刺。

現在看來,宣義孝應該是無意中發現了禾蝶的身份不低,裝模作樣的有意接近,果然還裝著未婚人士,這才跟禾蝶越加熟悉起來。

對於宣家來說,一個奉直大夫的閒職,那也是相當高不可攀的。

宣義孝臉色一黑:“你什麼意思?”

宣雲錦輕笑:“聽不出來嗎?我這是在嘲笑你啊!禍到臨頭了還什麼都不知道,還自以為風·流有才氣,呵呵……”

宣義孝心下一咯嗒:“發生了什麼事情?”

宣雲錦不緊不慢的說道:“禾蝶死了,你知道嗎?”

宣義孝睜大了眼睛,心下吃驚又可惜:“怎麼可能?九月九那天還好好的啊?”

“就是那天晚上就死了,還是被人殺死的,正好,二哥跟禾小姐關係匪淺,只怕很快就要調查到二哥頭上了,其他人我不清楚,可兇手明顯在栽贓嫁禍,意圖脫罪。”宣雲錦說得玩味兒:“二哥現在甚至不知情,不知道會不會當成犯人下獄?”

“到時候不要說二哥的前程了,整個宣家的學子都將沒有考試的資格,二哥這一出玩得好啊!”

宣家的考試資格是重中之重,如果宣義孝真的惹上了官司,宣老爹很可能直接將人逐出家門,斷絕父子關係。

那樣,宣義孝的所作所為就跟宣家無關了。

這事兒聽起來很扯淡,可是真的可以這麼做。

宣義孝自然也知道情況,頓時嚇得不輕:“破案的事情自然有知府大人,豈會胡亂冤枉人?你一個女人瞎參合什麼?”

宣雲錦似笑非笑:“我不參合啊,知府大人不會冤枉人?呵呵,這話你自己信嗎?背黑鍋的時候可不要怪我沒提醒。”

看宣義孝的樣子,兇手的確不是他。

宣家的人為了名譽和考試資格,還沒人敢直接做犯法的事兒。

不管如何算計,宣家考試才是第一要務,否則被逐出宗族,死了也會成為孤魂野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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