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勵反而對章奕珵和宣雲錦很佩服,當初就是那麼看了一眼,竟然得到那麼多線索,甚至還弄清楚了真正的死亡原因和死亡時間。

要不然,真的無從查起,知府那邊的案情資料都是偽造的,仵作根本沒有正確的驗屍。

而禾家那邊三緘其口,知道什麼都不會說,更加不會讓他看禾蝶的屍體,何況人已經很快下葬了,總不能去掘墳吧!

這幾家都知道舒勵在查案,看得緊,他根本就做不了什麼異常的事兒。

“還是章兄提供的線索好,否則,這案子很難查下去。”舒勵嘆了一口氣,突然覺得自己不會驗屍,或者身邊沒有一個值得信任的驗屍人,查案這種東西會錯過很多關鍵線索。

章奕珵若有所思:“小錦看到禾大人當時從禾蝶手上藏下了什麼東西,我總覺得那是關鍵性的證據,只可惜,那禾大人也不知道是何居心?”

“那禾老頭固執得很,曾經在翰林院做過一輩子的修書人,年老才閒下來,只想守著一輩子的清譽進棺材。禾蝶這樣的事情那是一種抹黑,他就算有什麼證據也不會輕易交出來的,寧願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李又輝無比吐槽的說道。

舒勵皺了皺眉:“禾大人嗎?直接去要證據肯定不行,不過……或許可以用別的辦法……”

就在三人商量著案情真相的時候,宣雲錦則是一邊休息,一邊等著容墨燁的訊息,當然希望這是好訊息。

容墨燁能夠輔佐皇帝這麼多年,自然很瞭解皇帝的性子,所以,沒有一開始就說這件事情。

而是選擇了一個正常的下午,找皇帝下了一盤棋。

皇帝下到最後還是不得不放棄了:“子清這棋藝依舊那麼高深莫測,你說朕總是跟你下棋,卻從來沒有贏過,每次都是自找虐啊!”

容墨燁輕笑一聲,在皇帝面前完全沒有那麼隨性,也沒有宣雲錦感覺到的那些鋒芒,反而像個老朋友,因為了解才會知道呈現那一面:“皇上這話可說得嚴重了,不要嚇死了微臣。”

就年齡而言,皇帝還要比容墨燁年長几歲。

只不過,都處於風華正茂的年紀,年歲並沒有痕跡。

皇帝無趣的理了理袖子:“子清在朕的面前說話還是那麼喜歡誇張,堂堂大夢皇朝歷史上最年輕的丞相,什麼時候會嚇著?”

容墨燁輕笑:“皇上謬讚了,說老實話,這兩天京城轟動的事情,微臣的確有種被嚇著的感覺。”

皇帝動作頓了頓,眯了眯眼:“你是說,流芳石碑的事情?”

容墨燁點了點頭:“微臣還第一次見到如此有才華的女子,比較起來,大家閨秀的一些吟詩作畫時的詩詞大作,就顯得很小家子氣,無病呻吟。”

皇帝輕笑:“子清你這麼說,還真不怕得罪了人?”

“微臣說的是事實……”容墨燁無語,他什麼時候怕過得罪人了?

明明都是這些人害怕得罪他才對。

皇帝朗聲一笑:“難得讓你這個丞相評價如此之高,朕倒是有些好奇那女子到底寫了什麼了?本來以為只是一些譁眾取寵的東西,現在看來,翰林院那群老頭子倒也挺公正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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