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赤哲點了點頭:“我也是覺得昨天那樣不好,這事兒還得說開才行,就特意拿了酒過來,大家重新過去。”

章奕珵點頭:“這麼說,桌子上的一壺酒,是你帶來的咯?”

寧赤哲睜大了眼睛:“是啊,但是……我們大家都喝了,我們四個人還活得好好的……這酒……”

章奕珵連忙安撫寧赤哲的激動,畢竟李宏中毒而死,第一個懷疑的就是入口之物,酒和菜都跑不了:“沒事沒事,不是懷疑酒裡有毒,就是問問而已。”

聞言,寧赤哲覺得好可怕的吐了一口濁氣。

左方開始說話了:“我來的時候,他們剛好開始要喝,自然而然就一起了,本來我來見李兄就是為了暢談,所以,我也帶了酒和菜。”

左方指了指旁邊還沒有開封的一壺酒,大家都看到了。

“因為左兄來的時候,我的酒已經開封了,就準備先喝,不過,桌上的下酒菜是左兄帶來的,我……囊中比較羞澀,就只買了酒,還想著來之後等李兄去買下酒菜的,左兄來就剛好。”寧赤哲嘆了口氣,很坦然的承認了自己經濟問題。

寧赤哲不覺得窮是什麼說不得的事情,這種關鍵時刻,更是不能含糊。

宣雲錦看了一眼寧赤哲,身著的確有些陳舊,態度倒是安然,讓人高看了兩眼。

左方對寧赤哲笑了一下:“家境都是父輩餘蔭,沒有什麼值得驕傲的,寧兄也用不著覺得低人一等。”

寧赤哲被安慰的點了點頭,深以為然。

章奕珵看了四人兩眼,突然說道:“四位本來就跟死者同桌吃飯,同壺喝酒,也不知道身體什麼情況,我家娘子學了一點醫術,不如就將娘子給諸位把一把平安脈?”

聞言,四人倒是有些積極配合,畢竟那可是中毒啊,誰知道自己有沒有碰到?

一時之間,都忍不住看向了宣雲錦,心裡不是很相信。

畢竟宣雲錦太年輕了,還是個女人。

可章奕珵都當面這麼說了,他們也不好拒絕,何況,再去尋大夫還得花時間,不過是把個脈,不會有什麼損失。

宣雲錦詫異的看了一眼章奕珵,見他使了個眼色,有那麼點似懂非懂。

所以,這把脈並不單純嗎?

章奕珵低聲在宣雲錦耳邊說道:“據說有人可以把脈測說謊,我看四人說話都滴水不漏的,你試著看看情況?”

宣雲錦掃了章奕珵一眼,沒想到他會這麼想。

其實把脈測說謊這個東西,其實就是看個心跳。

一般只要不是大奸大惡的慣犯,遇見問案都會心跳不正常。

而且,人在說謊的時候不會太安心,那心跳就會察覺出一點問題。

宣雲錦伸手給最近的左方把脈,很快就進入熟悉的狀態。

見狀,章奕珵裝著不在意的問道:“不知道左兄的下酒菜和酒都出自哪一家酒樓?”

左方不疑有他,很快就答出來了:“信雲樓,酒還是裡面的特色酒,竹雲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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