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雲錦一語道破玄機,魏慶立刻表示了服氣。

宣雲錦目光落在了歸月身上,蹲下身拿起歸月的手腕:“你這狀態太不對了,我幫你看看……”

歸月從頭到尾都沒有掙扎,依舊那麼呆呆的,彷彿真因為丈夫的突然離世有些失魂。

等宣雲錦給歸月把完脈,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那仵作終於折騰完屍體:“死者身上沒有任何的傷痕,初步確定毒在酒杯裡。”

聞言,所有人都朝凳子旁碎裂的瓷杯看去,想了想,覺得這才合理。

章奕珵嘆了一聲,一群人不再圍著屋子門口,集體來到院子中鬆口氣。

“這麼說,兇手到底是誰?我們都在喝酒,大家在眼皮子底下怎麼下毒?”寧赤哲不解的問道,四個人彼此之間有了幾分猜疑。

畢竟當時就他們幾個人,並沒有外人出現。

四個人不由得開始一人一句的商量起來,基本判案的東西他們也是知道的。

要知道,考試的題目中,是有判案題的,為的就是將來為官。

章奕珵落在後面,低頭走在宣雲錦身邊:“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收穫?”

宣雲錦嘆了口氣,似乎有點惆悵:“你確定兇手就在他們四個人中間嗎?”

章奕珵抬頭看了一眼,有些心疼的看著宣雲錦:“我懷疑的,一直都不是四個人,而是五個人。”

多出來的那個人自然就是歸月,而這大個月來,歸月跟宣雲錦相處得很好,如果兇手最終確定是歸月,他覺得宣雲錦肯定會很難過。

宣雲錦偏頭看著他,苦笑了一下,深呼吸一口氣帶著一點行為:“如果是這樣,你真的很適合走這條路,或許將來你真的可以查清你當年遇見的事情。”

章奕珵皺了皺眉:“你也懷疑對不對?不然最後為什麼會給歸月把脈?”

宣雲錦自嘲的笑了笑:“我是挺懷疑的,只是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被人算計來做證人,想得真好……”

章奕珵握了一下宣雲錦的手:“那告訴我……你都看到了什麼?”

兩人在後面嘀咕,張鑫猶自聽著四個書生的辯駁,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無語的發現四個書生越說越來氣,反而會無形之中將責任推給其他人,就是想摘清自己。

“章兄,怎麼樣?可有頭緒不成?”張鑫無奈,不再理會四個書呆子的爭執,轉而問起章奕珵來,先前還以為四個人的關係多好呢,敢情是暗藏譏諷。

章奕珵正好跟宣雲錦交流完畢,卻沒有直接一錘定音:“小錦,你看過那酒杯麼?”

宣雲錦點了點頭:“裡面的確是砒霜。”

章奕珵嘆氣:“那仵作說得沒錯,我就是想不明白,這怎麼下毒的?”

宣雲錦怔了怔,不解的說道:“這很簡單啊,砒霜抹在酒杯上,倒酒喝酒會吃下去,喝幾杯之後,累積的量多了,反應時間也就到了,這才有了中毒的後續。”

章奕珵搖了搖頭:“我不是說這個,砒霜抹在就被上那是肯定的,可是……兇手怎麼保證李宏不會發現就吃下去,或者說,她怎麼保證,李宏就剛好拿到那個有毒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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