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雲錦下意識的把章奕珵護在身後,一雙冰冷的眸子把屈氏嚇得不輕,這才只是扔東西,沒有直接上來抓。

聽到兩人說的話,宣雲錦就忍不住呵呵了。

“瞧你們說得,難道陸四郎殺人是我們唆使的嗎?他跟蘭寡婦有染,也是我們介紹的嗎?自己的問題不找,還怪別人,你們要是鬧得人盡皆知,看陸四郎從牢獄中出來還有臉過日子不?又不是死刑,就不能多想想?”宣雲錦挑眉,只是將聲音拔高了說道。

她知道,只有陸四郎的訊息才能讓這老兩口安靜,否則,真要抱起來,他們也不好跟年紀大的人動手。

有些人就是仗著這一點,才肆無忌憚,我能出手,你不能還手,那沒事兒都要抓兩下就是賺了。

宣雲錦早就明白,自己前世的一雙手就沒幹淨過,那兇起來的眼神自然不一樣。

而且,經常跟獵物對視,屈氏這種欺軟怕惡的人又豈會扛得住?

那一剎那,還真的鎮住了,她在前,陸老爹也不好上前動手。

有些風俗是融入骨子裡的,即便是這種有些發瘋的時候,都還能潛意識的知道什麼不能動。

陸大叔是覺得沒臉了,知道自家爹孃是在這裡胡攪蠻纏,說什麼都說不清楚,還不如揭過,試驗起先前商討的方法來:“爹孃,小弟現在很想見到的是你們,要不我送你們去鎮上看看?”

果然,宣雲錦一說陸四郎的未來,屈氏就勢弱了,陸大叔再這麼一提,老兩口則是猶豫起來。

屈氏一時不敢觸及宣雲錦的氣勢,只是打了陸大叔兩下:“你這個哥哥到底是怎麼當的?你就在現場,為什麼不幫你弟弟作證?”

陸大叔表情有些木然,爹孃的行為明顯讓他一次比一次心寒:“證據確鑿,你讓我給弟弟作偽證?是要兒子我跟弟弟一起下獄娘才甘心嗎?”

他有家有妻子,妻子肚子裡還有隨時都可能會出生的孩子。

屈氏怎麼就沒想過,他若是下獄,這個家還怎麼辦?

同樣都是兒子,為什麼在這個娘眼裡就完全不一樣?

宣雲錦看到陸大叔的表情,真怕屈氏再說出什麼戳心的話來,連忙說道:“陸大叔,你還是趕緊將你爹孃送去鎮上之前……聽說蘭寡婦的婆婆可不是一個簡單的,她早就想找兇手賠償了。”

“冤有頭債有主,你們兄弟分家,自然不能找你要啊,這到哪兒都沒法說理,可陸四郎本人在監獄裡,他的父母嘛……”

未盡之言都能想到,屈氏立刻呆了,瞬間反應過來:“兒子,快送我們去鎮上,小四現在肯定連飯都吃不上了,我們去看看,這判刑又不是不出來了,可不能把身體搞壞了。”

陸老爹也是有了一絲迫不及待:“啊,我們走,我們走……”

屈氏還想起一件事情:“哎呀,我回去收拾一下……”再怎麼說都要那點銀子,否則進不去怎麼辦?

陸老爹卻很急:“收拾什麼,我們先去鎮上看看情況,有需要再回來收拾。”

屈氏六神無主,聽到這話也答應了,兩人就很悲傷的去鎮上了。

陸大叔哀傷的嘆了一口氣,心力交瘁的錯覺,簡直農忙時期,連續幹活好幾天都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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