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軍人,不放棄,也不拋棄。

遠離,視而不見,本身就是一種錯誤。”

許多餘對吳哲、拓永剛勸說道。

聽到許多餘的話,吳哲呆愣了一下兒,有點被當頭棒喝的感覺!

拓永剛或許是太累了,一臉的迷糊狀。

此時的拓永剛就像個螃蟹一樣,劈叉著兩條腿連走帶跑。

五公里的距離,給吳哲和拓永剛的感覺簡直比五十公里還要遙遠。

到了宿舍樓底下,沒人再去列隊。

一個個或彎腰,或鬆垮的站著。

袁朗從自己的越野車上下來,拿著自己的保溫杯慢條斯理地走過來。

五十公里的一個來回下來,這個倒黴的星期天已經十去六七。

剩下的那點時間,可能還不夠恢復今天所消耗的體力!

盼了六天的週日休息,結果是累到沒力氣上床!

可這一切看著,似乎都跟袁朗沒什麼關係。

他施施然地走了,並且,臨走時都沒忘拿走他的野外保溫瓶。

“自由解散。”

“救護車現在暫時就停在這裡,有不適的人可以去就醫。”

齊桓對所有受訓學員說道。

而且,齊桓少有的沒帶上,那專屬於老a教官的‘語氣’。

齊桓剛說完,隊伍就迅速散去。

走向救護車的人接近了半數。

沒有打針和輸液,吳哲和拓永剛兩人倒是拿了不少的藥。

有內服的,更有不少治療外傷的。

磨蹭了一會,許多餘和成才,以及吳哲、拓永剛四人往宿舍裡走去。

拓永剛兩條腿拖得如劈了胯的山羊。

許多餘、成才和吳哲他們三個,互相傳遞了個眼神。

然後,他們偷笑著猜測。

他們估計拓永剛劈胯不僅僅是累的,更有沒穿內褲,導致磨著了蛋蛋的緣故!

拓永剛沒注意到他們幾個人的眼神和偷笑。

而是變得前所未有的失意。

“我算是明白了,那個分沒那麼好掙的。他們說加就加,說扣就扣,有什麼規則?屁的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