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議完畢,葉文立即著手開啟這寶庫最後一道暗門,而後,他們一行人便順利的潛入了尚書府。果然不出葉文的預料,宇文拓這麼大的行動,作為宇文拓的忠實黨羽,鶴行年又豈會放過這個表衷心的機會。

此刻,尚書府內動火通明,所有的家丁、護衛已經全部準備就緒,恐怕只需要宇文拓的一聲令下,這些人都能在第一時間被調動。

“你們是什……。”穿過兩個跨院,一隊嚴正以待的護衛恰巧發現了葉文等人的行蹤,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一支鋒銳的利劍已經正中了此人的咽喉。

沒有造成巨大的響動,瞬息之間,葉文、柳子軒、林楚峰還有屠世威等人一起出手,這些侍衛很快便被屠戮一空。

“這裡就交給你們了,咱們走。”解決完這一隊人,將尚書府內的情況交給屠世威和黑蠻子處理,葉文三人也快速的離開了尚書府。

對於屠世威和黑蠻子的實力,葉文還是足夠相信的,他們要是連這些充當保家護院、走狗一般的護衛都收拾不了,那就不需要在這裡丟人現眼了,直接回去當土匪更好。

離開尚書府,葉文和柳子軒最先去的地方就是蕭將軍府,這個時候,葉文從心裡期望蕭伯父還能安安穩穩的呆在將軍府。

“咚咚咚。”近乎蠻橫的敲門聲,已經出賣了葉文內心的焦躁,片刻之後,一個家丁模樣的人才開啟了門。

“告訴我,蕭將軍可還在府裡?”一把抓過此人的衣領,葉文直接逼問道。

“你來晚了,剛才宮裡來人宣稱皇帝陛下急症,急召將軍入宮。”這名家丁隨即老實的回答道。

“咱們還是晚了一步,既然蕭伯父進宮,恐怕你父親也避免不了,咱們快走。”懊惱了一句,葉文接著道。

意識到情況的危機,瞬間將天印加持於自身,柳子軒和葉文都已經將自己的速度提升到了極致,兩道璀璨的光芒劃破黑夜,葉文和柳子軒已經化作離弦的利箭直奔皇宮。

與此同時,皇宮正門,玄武門前,蕭遠山和柳行雲正並肩立在一起,而在他們面前,與他們對峙的正是宇文拓等人。

並且,在宇文拓身後,偌大的皇宮內還在不時傳來一陣陣的打鬥聲,火光、刀光、劍影交疊在一起。顯然,現在的皇宮內正發生著激烈的戰鬥,而戰鬥的雙方正是邢飛虎領到的御林軍和宇文拓的暗衛成員。

“宇文拓,你還是忍不住動手了。”對於這樣的狀況,蕭遠山臉上並沒有太多的波瀾,而是平靜的開口道。

“是呀!知道我為什麼將你們兩個引到皇宮來嗎?因為我得讓你們看著我登上這九五之尊的寶座。”帶著得意的笑容,宇文拓不加任何掩飾的道。

“怎麼,你這是打算將我們兩個徹底留在這裡,我可以告訴你,如果今天你無法留下我們,你將來的日子也不會安穩。”而後,柳行雲也出言警告道。

“呵呵,柳侯爺和蕭將軍的實力我自然清楚,一旦你們離開這京城,隨時都有能力組織兵力討伐我。”宇文拓不以為意的道:“我之所以遲遲沒有動手,無非就是尋找除去你們兩個的機會。

“不過今天,既然我把你們引到這裡,就有絕對的把握讓你們看不到明天的太陽。只要你們一死,你們手下的那些人自然是群龍無首,到時我以皇命發下詔書,誰又能奈我何?”

“就憑你身後的陳霖嗎?你未免太高看他了。”掃視了宇文拓身後的幾個人,除了一個五印程度的陳霖還能拿上臺面,剩下的人根本不堪一擊。

此刻,就連宇文拓手下那名實力達到六印的阿大也因為要進攻皇宮,沒有出現在這裡。而這樣的陣勢,蕭遠山和柳子軒都有些不解,究竟是什麼,讓宇文拓有了突然動手的底氣。

不過,疑惑歸疑惑,柳子軒和蕭遠山都是名副其實的沙場將星。現在,與其坐以待斃,倒是不如主動出擊,拿下宇文拓再說。

目光對視了一下,柳子軒和蕭遠山也很快心領神會,儘管宇文拓到現在還沒有露出什麼底牌。但一起打交道這麼多年,對於宇文拓的為人,兩人可是瞭解的很。所以,既然動手,就要一擊必中,兩人更不會有絲毫的大意。

剎那間,天印的光華釋放而出,同樣都是六道璀璨的天印,蕭遠山和柳行雲上位天宗的實力也絲毫不加掩飾的爆發而出。

如此一來,一股恐怖的勁風波動也以兩人為中心席捲而起,周圍的一切障礙在兩人如此的氣勢下,都不禁連連退步。還沒有徹底出手,兩名上位天宗所散發而出的氣勢,已經恐怖如此。

猶如獅子撲兔,一瞬間準備就緒,蕭遠山和柳行雲幾乎在下一刻同時撲向了宇文拓。他們的人還沒有到,渾身凜冽的氣勢已經在第一時間困住了宇文拓,這樣的氣勢下,宇文拓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

而且,隨著這樣的氣勢爆發而出,宇文拓身旁,連實力達到中位天宗的陳霖行動都艱難起來,兩名上位天宗同時出手,陳霖沒有任何還手的機會。

可即使如此,被困住的宇文拓,他的臉色卻格外平靜,平靜的如靜水般沒有一絲波瀾,彷彿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一樣。

以蕭伯父和柳行雲上位天宗的實力,這樣的距離不過是電光火花的一瞬間,就在兩人即將抓到宇文拓的時候,宇文拓的背後,一道詭異的身影卻驟然浮現。

這道身影出現的毫無徵兆,彷彿他本身就是宇文拓的一道影子,並且伴隨著空間的一陣蠕動,這道身影隨後也以詭異的手段浮現出來。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人,可他給人的感覺卻更像一個影子。因為這樣的情況下,在場的竟沒有一個人可以說出他是如何出現的,如同他本身就應該存在於那裡一般。如此莫測的手段,豁然間,所有人的心都忍不住揪了一下,不僅是蕭遠山和柳行雲,甚至連陳霖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