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魯府留了一個時辰,他們又去了靖寧侯府,待到天黑後才回王府。

杜九言躺在床上,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桂王坐在床邊給她捶腿,“哪裡不舒服?要不要請大夫?”

“只是沒睡好,”杜九言說著白了他一眼,酸溜溜地道,“某些人少折騰,比請大夫還管用。”

桂王嘿嘿笑了,湊上來貼著她,看著像是捶腿,可已經改成了摸,“會不會有孕了?”

“你有沒有點常識,”杜九言道,“我葵水才走幾日?”

桂王哦了一聲。

“你別成天惦記有孕,要知道,我有孕了你至少得禁yu十個月!”

桂王目瞪口呆,“這麼久?那不生了!”

“麻煩!”

杜九言哈哈大笑,捏著他的臉道:“你腦子是不是開始不用了,只用下半身思考問題?”

“差不多吧,”桂王道,“現在發現用腦子太累,還是這事兒有趣。”

說著話,他已經爬床上來了,“睡覺睡覺,我陪你一起。”

杜九言裹著被子:“離我遠點!”

兩個打鬧了一會兒就睡著了,原本打算去宮裡吃晚飯的,桂王為了表示和太后生氣,就讓謝樺去說不去了。

晚上,大家便在王府賞月,還弄了個擊鼓傳花。

鬧到半夜才歇下,杜九言一覺到中午,醒來的時候桂王正拿著個小剪刀進來,她打了哈欠趴在枕頭上問道:“拿剪刀要裁衣服嗎?”

“不是,”桂王道,“幫你剪指甲。”

說著,坐在床邊上抓著她的手給她剪指甲。

“我指甲不長啊,為什麼要剪?”

“掐的我好疼,”桂王低聲道,“昨天晚上,還撓了我好幾道,像只貓似的,必須剪了。”

杜九言愕然,“我什麼時候撓你了?”

“給你見識一下。”桂王脫了上衣,光著膀子給她展示後背,看看。

後背上,還真有三道血印。

杜九言砸了砸嘴不說話,她完全不記得了。

“是不是我的水平越來越高,讓你忘情所以撓我?”桂王揚眉道。

“是比以前好多了。”

桂王洋洋得意,剪完手指剪腳趾,杜九言哭笑不得,“我腳也招惹你了?”

“看這裡!”桂王撈起褲腳,展示他的傷,“我也不容易。”

杜九言哈哈大笑。

“王爺,王妃,”謝樺在院子外喊道,“銀手小哥回來了。”

杜九言眼睛一亮坐了起來,“別剪了,我今晚不撓你,明兒再說。”

她說著洗漱收拾了一下去見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