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瑜目光一閃。

“我不確定鄭文銀吃不吃大蒜,所以,我第二次去了你家。很巧,和你說話的時候,我問道了這股子氣味兒。”

鄭瑜怒道:“吃大蒜的人多的很,你憑這些就懷疑我,簡直是無稽之談。”

“我也吃大蒜!”鄭文海道,“王妃,你這樣的推論,毫無說服力。”

杜九言道:“我在說我為何懷疑他。從這裡開始,我注意到了他!”

“就那麼一瞬間。很巧的是,一旦把管凡拋開,兇手定成你以後,一切的難點就迎刃而解了。”

鄭瑜目光閃爍,又道:“你這是欲加之罪。”

“我沒有理由殺我父母,他們可是我父母!”

杜九言盯著他,道:“先不談動機!”她說著,拱手和劉永利道,“請大人立刻派人去鄭瑜家中,看看院子裡有沒有新翻的土,新種的樹!”

“再找找家裡是不是有多出來的一百零五萬兩的銀票。”

杜九言看著鄭瑜道:“你沒有機會將他們運出去,他們的屍體一定還在家裡。”

鄭瑜面色大變。

“王妃,你可知道誣陷我鄭氏的人,我是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鄭文海道。

“我從不誣陷人!”杜九言道,“反倒是您,一直都在誣陷我。”

鄭文海面色難看,嘴角迅速抖動了一下,很不客氣地道:“那就是去找,如果找不到這個案子你就不許再插手,也不許攔著我處置管凡,並且以後,再不準在升龍說什麼狗屁律法。”

這話說的好啊!杜九言負手上前去,笑盈盈地道:“那要是找到了呢?”

“不說支援,但我不會再攔著你。”鄭文海道。

杜九言舉手,道:“擊掌為盟,誰撒謊騙人,就陽痿不舉,如何?!”

“你!”鄭文海指著杜九言,怒道,“好!”

有人沒忍住笑出聲來,可又怕得罪了鄭文海,頓時捂住嘴憋住。

杜九言真有意思啊,和人打賭,居然賭這個。

“這賭,不對啊。”連奎和身邊的捕頭孫喜武道,“王妃,可是女人啊!”

孫喜武沒想起來,一聽就噗嗤一笑,捏住嘴唇,弓著背一抖一抖地笑著,連奎憋紅了臉,道:“別笑,小心掉腦袋。”

孫喜武點著頭,可還是忍不住,只能以咳嗽掩飾。

“你們帶人立刻去鄭瑜家中。”劉永利指著連奎和孫喜武道。

孫喜武忙道:“是!”招呼了四個人。

杜九言朝門外的顧青山打了個眼色,顧青山和喬墨以及郭凹幾個人也一起去了。

“廖程!”鄭文海喝道,“帶人去!”

廖晨在門口應是,也帶著人跟著,於是三班人馬,浩浩蕩蕩去了鄭瑜家中。

鄭瑜一頭的汗垂著頭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