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貴人是昇仙、不能忤逆必須恭敬必須順從。

劉雲生和鄭瑜的死,將會告訴他們,貴人也是人,也是肉體凡胎,也能畜生不如。

只要再有幾次,被她粗暴的撕裂的口子,就會越來越大,到時候,世人就會領略到,庶民們的力量。

“確定?”鄭文海問道。

杜九言頷首,道:“我確定!”

狗頭鍘被抬了上來,放在府衙的門口,街道上聚集的庶民更加的多,有的鄭文海甚至認出來,是他鄭氏的庶民和賤民。

可他現在總不能轟他們離開,更何況,轟、只會引起他們更大的好奇心。

只能當做看不見,時候再想辦法。

“開鍘!”劉永利負手站在門口,身材挺拔一身氣勢不怒自威,“閒雜人等,讓開!”

連奎和孫喜武將鄭瑜捆著,頭按在鍘刀裡。

這鍘刀不再是切草的簡陋的刀,而是李驍按照杜九言畫的圖紙找工匠制的。

狗頭活靈活現,雙眸透著正義,鍘刀的刃口鋒利無比。

“家主,救命啊,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鄭文海沒有想到,不過半個月不到,他就和當時的劉鎮一樣站在這裡。

他相信,此刻的劉鎮,也一定站在某個角落,正在看他的熱鬧。

鄭文海氣的頭暈,更不想看到鄭瑜!

“斬!”劉永利道。

鍘刀咔擦一聲,鄭瑜的脖子被切斷。

四周響起一片吸氣和驚叫聲。

鄭文海煩躁不已,和廖程道:“將他屍體丟了餵狗,再將鄭文銀夫妻二人入土為安。”

廖程應是。

“還有兩個婆子呢?”鄭文海問杜九言,他本可以問劉永利的,但他不想搭理劉永利。

這個人,今天很是不同,氣勢很足,再對峙一下,他怕自己的氣勢連劉永利都比不過,丟了臉面。

劉永利接的話,昂著頭道:“兩個婆子本是庶民,只有順從。但她們幫鄭瑜葬了鄭文銀夫妻二人,又期盼官府,無論她們是否自願,都已經觸犯了律法。”

“所以,不論首從一律斬首!”

鄭文海盯著劉永利,譏諷道:“看來你最近惡補了律法。”

“談不上惡補,但該知道的還是要知道。”

“來人,將兩個從犯帶出來,斬首!”

兩個婆子被拖出來,當著所有人的面,斬了!

鄭文海不想多留,帶著人拂袖而去。

廖晨讓人將五具屍體領走。

那把沾滿了鮮血的鍘刀,放在府衙門口,泛著森森的涼意,威震升龍!

大家捨不得走,湊上來,連伯小聲問道:“我們能喊您杜先生嗎?”

“你想喊什麼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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