跛子打量了她一眼,她穿著中衣,披著長髮,面上還淺留著睡意,惺忪地看著他,樣子很有趣。他咳嗽了一聲退開一步,道:“有人將保障堂告了。”

“嗯?”杜九言倒水喝了半杯,不解地看著跛子,“誰告的,什麼罪名?”

“告保障堂包庇縱容婦人、合謀殺害袁義。”跛子道。

杜九言凝眉,“原告是誰?”

“是袁義的好友,你也認識,莊應!”

說話的間隙,杜九言將外套穿好,隨便攏了個頭發,“莊應?那天被柴太太裸著遊街的那個潑皮?”

“他媳婦是徐氏,還在住在保障堂是吧。”

跛子點頭。

“吆嗬!”杜九言道:“這事兒有趣了啊。”

跛子無奈道:“哪裡有趣?”

“有人在給保障堂下套。”杜九言洗漱好,拉著他出去,一邊走一邊道:“你說,此人是不是就是我們想要查的人?”

跛子搖頭,“不確定。”

“估計不是。”杜九言道:“感覺手法上,有點不同。”

兩人說著到小徑上,王蕊正提著一條魚回來,杜九言道:“晚上要吃魚嗎?”

“一條魚不夠啊。”

王蕊將魚朝後面收了收,吞吞吐吐地道:“不、不是給你們吃的。”

“那是給誰的?”杜九言道:“你這是偏心啊。”

王蕊臉騰地紅了,道:“我、你、你要是想吃,我再去買幾條回來。我這是在路上,看到一個老伯剛釣回來的,特別的新鮮。”

“我準備燉湯喝。”

“給周肖燉的?我記得他最愛吃魚頭燉豆腐。”杜九言道。

王蕊紅著臉道:“是!”

“原來如此。”杜九言道:“你快去忙吧,我去銀莊取點銀子出來。”

王蕊啊了一聲,不理解杜九言為什麼和她說取銀子的事。

“成親的時候送禮啊。”杜九言道:“我今年一份份的禮出去,可是要不少錢啊。”

王蕊跺腳,“你成天欺負我,以後我都不做飯給您吃了。”

話落,就提著魚跑走了。

“你逗她幹什麼,”跛子無奈道:“想想你自己吧。”

杜九言道:“我想好了。”

跛子不想理她。兩個人一起去了衙門,告保障堂的訴狀就擺在吳典寅的桌子上,看見杜九言他指了指,“才開門沒多久,就來事了。”

“告保障堂包庇、合謀殺人!”吳典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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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案子是個線頭,線頭往外慢慢扯。我寫鋪墊的時候自己有點急,怕大家看的無聊,然後就想快點過去,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