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反正最近我特別的能吃,我爹說是因為冬天到了,我們要屯膘好過冬。”小蘿蔔道。

太后哈哈大笑。

桂王和杜九言上前行禮。

“我看你們都沒胖,屯的膘呢?”太后看著杜九言。

杜九言笑著道:“我沒屯,膘都在他身上呢。”

“是啊,是啊。”小蘿蔔點著頭。

桂王道:“言言吃的少,挑嘴挑的厲害。”

太后聽著一愣,瞪著桂王,“你這又抽什麼風,人杜先生現在是大家,你這稱呼要敗她形象的。”

她小兒子不會是傻了吧,怎麼瞧著越來越不正常了。

“隨口一個稱呼,您上綱上線就過了啊,”桂王擺了擺手,見到了錢嬤嬤,“怎麼咳嗽了?”

錢嬤嬤心裡暖的,眼睛都紅了,“秋燥,夜裡咳嗽了兩聲而已,沒事。”

“給您買了秋梨膏,說是藥店招牌,您早晚喝著。”桂王遞了他一袋子秋梨膏,少說十幾瓶。

錢嬤嬤哭笑不得,“您一下送這麼多,奴婢哪喝的完。而且,這也不少銀子吧。”

“小事,”桂王招呼個小丫頭,“給錢嬤嬤沖水喝。”

錢嬤嬤高興的不得了,給桂王理了理衣服,“不是娘娘老說您,實在是您年紀不小了。現在要是生個孩子,不究竟男女,您送宮裡來,我和太后娘娘就能幫您養著。”

“不說一個,就是十個我們也養的了。”

“可您要是再晚兩年,奴婢可就老了,到時候就是不放心想抱一抱,都不敢動手怕摔著小主子。”

桂王回頭指著小蘿蔔,“您就當他是我兒子吧,反正也認乾兒子了。”

他和杜九言在一起,註定是沒孩子了。

索性有個小蘿蔔,挺好的。

錢嬤嬤嘆氣。

那邊,太后讓杜九言坐他對面,問道:“前頭的案子不容易吧,起起伏伏一會兒說你輸了,一會兒說你贏了,哀家聽著都心驚膽戰的。”

“是不是很有難度?”

杜九言點頭,“確實有些難度,尤其案中案三件最後攪在一起,實在是頭疼。”

“那可不,不說你查辦,就是我聽著都暈乎乎的。”

杜九言道:“您不是被案子弄的暈乎乎,是被案子裡的人弄的暈乎乎。”

太后一愣,笑了起來,“你別說,還真是這麼個意思。”

“這次來,要在京城多待一段時間了吧?哀家看,索性過了年再回去。”太后道。

杜九言想要等貪汙的案子查辦清楚有結果了再走,這是她和桂王查的,又涉及了邵陽百姓的安危,她怎麼著也要等一個結果。

“還沒有仔細想,等會兒和來的朋友一起商量後,再決定。”杜九言話落,那邊烤出來的鹿肉豬肉和牛肉已經好了,香噴噴地端桌上去,太后就道:“到裡面去坐,這裡風大,回頭吃的生病了。”

話落,招手喊烤肉的小蘿蔔,“讓他們弄,你負責吃就好了。”

小蘿蔔笑著應是,過來扶著太后。

剛走了幾步,王寶應進來了,笑著道:“娘娘,表小姐求見。”

“是子英?”太后問道。

王寶應笑著應是,“一個人來的,說是給您送帽子和冬衣。”

“這孩子,哀家又不是沒的穿了。”太后笑著,“讓她來吧,正好一起吃肉,她也是個貪嘴能吃的。”

子英,子路?那就是靖寧侯府的小姐了,韓子路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