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算是朋友又如何,我不可能知道他所有的事,他殺人與否我並不知情也無法給你答案。”

口才還真好啊,看來那天晚上打過一架後,知道滅口無望就使勁在家裡想這件事了吧?

想的還不錯,至少很周全。

不過,沒有滅口就是他最大的失誤了,杜九言轉身抱拳,道:“聖上,不知能否審訊那十六位女子!”

季林面色大變,方才的鎮定淡然無存。

“可以!”趙煜說完,目光掃過眾人,申道儒不動聲色地垂了頭,可趙煜已道:“申道儒,朕給你半個時辰的時間,你和薛按去審問這十六位女子。”

“是!”申道儒無奈出列,問了個只有後生才問的問題,“杜先生,問哪些問題?”

他不過是奉命和替人辦事跑腿,和他沒有關係。

“就問,他們的主子在院子裡殺了多少女人。將她們分開來審訊,如此得出的證詞可信度更高點。”說著一頓,又道:“以免,冤枉了季世子就不好了。”

申道儒頷首,和薛按一起重返了府衙。

杜九言重新坐下來,等證詞。

半個時辰過的很快,申道儒和薛按帶著十六份證詞回來。

季林臉色煞白,搖搖欲墜。

他很後悔,那天夜裡就算冒再大的風險,也應該將那些女人都殺了。

“好,好的很!”趙煜看了申道儒遞交的證詞,“朕就這麼粗粗一掃,三份證詞裡你就殺了兩個人!”

“剩下的,你來讀吧!”趙煜將證詞從龍案上丟了下來。

季林嚇的腿軟,跪都跪不住,哪敢來接。

承德侯也跟著跪下來,老淚縱橫地控訴,“你這個孽障,看你道貌岸然卻不想是個畜生!”

他說著,膝行上來,猛抽了季林兩個耳光,又行禮道:“聖上,季林自小乖巧膽小,長這麼大連一隻雞都沒有殺過,每個月的初一十五都要跟著他母親吃齋唸佛。”

“他、他不可能做出這種事啊。”承德侯道:“一定是有人陷害他,設計了這個局。”

杜九言依舊坐著,證詞都來了,她還是少說話為妙。

“現在又來和辯解,說被人蠱惑被人陷害?有人陷害他,給他設局,可是能摁著他的手殺人?”趙煜指著承德侯,“這樣的話,你能說的出口,朕卻聽不了。”

“你季府祖先的臉面,都丟進了。”

“杜九言!”趙煜盯著承德侯父子兩人,“就你現在所掌握的證據和線索,季林一共殺了多少人?”

杜九言拱手回道:“高攀夫妻二人。”

“此案,朕就交給申道儒和杜九言一起,命你二人接著查!”趙煜盯著季林,“朕要看看,你們這些膽大包天的人手裡到底有多少人命!”

申道儒一臉苦笑,上前應是。

“還有你們,”趙煜這才盯著一直木頭樁子一樣,一動不敢動的十四個人,“只要你們沒有殺人,朕就給你們改過自新的機會。”

“誰跟他一起去過那個地方,站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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