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王上去就是一腳,踹的田卯像個土豆,在地上滾了兩圈。

“你,你敢打我。”田卯疼的咬牙切齒,捂著肩膀縮在地上,“你給我等著,我和你勢不兩立。”

桂王指著他道:“一個雜吏,也敢在我面前耀武揚威的威脅我,你剛才怎麼不乘機照照自己的老臉。”

“你寫信回去,我給你機會。你要不能將我一擼到底,我就去把你家祖墳扒出來吊城門口去。”

田卯氣的發抖,撐著坐起來,指著桂王,“都是做官的,誰的手裡還沒點事。你也知道,我一個雜吏能做到漕官,可見我背後一定有人,你不怕無所謂,可你想過沒有,我背後的主子,你能不能惹得起?”

桂王很生氣,杜九言笑了起來,哈哈大笑,和桂王道:“吃癟了?”

桂王擺手,“和一個傻子沒的說。”話落,衝著外面道:“焦三,進來!”

焦三在外面聽到了,進來扯住田卯的頭髮就往外拖,杜九言看著嘖嘖佩服道:“還是我們三爺心狠手辣。”

焦三給她一個白眼,哼了一聲。

過了一會兒,就聽到隔壁一陣陣的哀嚎聲,焦三出來了,道:“不經打,打一打就說招,不打了又賴了。”

“有沒有什麼新穎刺激的辦法?”杜九言問道。

焦三喊了蛙子一起進門,然後就聽到田卯的慘叫聲,過了一會兒大家一起進去觀賞。

田卯雙手的虎口,被對穿了,焦三很手巧地穿了個繩子,將田卯雙手吊房樑上。

手掉的酸就想動一動,可一動虎口這裡就痛不欲生。

“我自己研究的。比穿琵琶骨要方便一些。”焦三很認真的介紹自己新刑,“這樣也很疼,出血量不多,犯人不會死,但疼卻不是假的。

“很有水平。”杜九言由衷讚賞,“三爺,還有哪裡能對穿,我也想試試。”

桂王附和,“很不錯,我也試試。”

“很多地方都可以對穿,又疼又不會立刻死,”焦三拿起門口姚氏用的鐵叉,由上而下的點著田卯的身體,介紹著,“耳脆骨,後脖子的肉,胸口的ru尖,腹股溝這裡,還有……”

“夠、夠了!”田卯要瘋了,邵陽縣衙的人都是群鬼嗎。他要活活被嚇死了,“夠了,求求你們夠了。”

焦三敲了他一下,“閉嘴,我還沒說完,”他難得像個先生一樣,給桂王還有杜九言講授他最擅長的地方,無論如何都要把話說完,“還有腳踝,腳底,還有男人的那話兒,都可以的。”

“不要人的命,但是要人的膽。一般人堅持不了多久就招了。”焦三很認真地道。

杜九言和桂王對視一眼,很受教地點頭。

“三爺太厲害了,這方面我們兩人甘拜下風,佩服佩服!”杜九言行禮。

焦三擺手,“客氣,客氣了。雕蟲小技而已。我還有大招,一會兒他要是不招,我再給你們展示一下。”

蛙子在一邊點頭,“三爺的大招可厲害了,這麼多年,我就沒見誰受得住的。”

杜九言一臉驚歎,轉頭拍了拍田卯的肩膀,“田大人,你要堅持住啊,我們還等著你和三爺的表演呢。”

田卯嚇的整個人都在發抖,“說,我說,我都說!”

“我都說還不行嗎。你們想知道什麼,儘管問吧。”田卯道:

“我都說啊!”田卯道:“別用刑行。”

焦三虎著臉,不高興。

“李二和李英三人你讓誰殺的,你的手下呢?”杜九言問道。

田卯回道:“都住在鎮子上,也不是我的手下。只是幫我做事的人而已,我給他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