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試啊。”杜九言道:“來段霓裳羽衣舞吧。王爺這身段跳舞一定好看。”

桂王昂著頭,道:“跳舞你就別想了。這樣,我們交換一下各自手裡的線索,怎麼樣?”

“好啊。”杜九言道:“不過,你有嗎?”

桂王呸了她一聲,道:“我沒線索,但我有證人,親眼看到那天晚上,嚴長田二塘巷的路口,摘了一朵月季花。當時的時間,剛好是戍時三刻!”

“你確定?”杜九言眼睛微亮,這個證人太關鍵了,“你如何找到的?”

桂王撇嘴,伸手過來,“給我看看你的證據。”

杜九言將手裡的衣服給他,桂王抖開又看了一眼她手心的扣子,忽然咦了一聲,“你的手怎麼這麼小,是因為個子矮,還是因為不舉?”

“你再說一遍,我就讓你不舉。”杜九言道。

桂王嫌棄不已,接著道:“你這個證據很有力度。有了這個加上我的證人,嚴長田基本可以定罪了。”

“那加上這個呢。”杜九言不攤手,捏著藥丸和碎瓷給他看,桂王眉梢一挑,“這是和釦子一起在傅橋手裡找到的?”

杜九言點頭。

“什麼藥?”桂王問道。

杜九言回道:“蟲草鹿鞭丸。”

“哈!”桂王靠在牆上斜睨著杜九言,髮絲浮動眼角是滿滿的得意和張揚,“這個藥就是你的福音。”

杜九言一笑,忽然指著左邊道:“王爺您看,那是誰。”

“誰?”桂王朝左邊看去,隨即肚子一痛,他捂著肚子指著杜九言,“你偷襲,還要不要臉。”

杜九言白了他一眼,將他手裡的東西收了,淡淡然地道:“你欠揍。”

桂王抬腳踹她,“你以為你溫言恭謙?要不要臉!”

杜九言讓開,兩人已經到了二塘巷,牆角邊幾從月季所剩不多,但花紅葉綠在秋風中綻放,不減風采。

“看來,他從德慶樓出來後,從這邊經過的。”杜九言道:“王爺,這個案子你可以立案升堂了。不過,你會審嗎?”

桂王眯眼看著她。

“律法背熟了嗎,要怎麼判刑你知道嗎?”杜九言轉身往西走邵陽街,桂王跟在他後面,拂袖道:“這需要按律法判嗎?直接斬立決,還留著他幹什麼,拉磨?”

“王爺,你侮辱驢了。”杜九言道。

桂王想了想,點頭道:“也對,驢很持久!”

------題外話------

話說,紅包搶的咋樣,快來報個數看誰最高,誰最低!最低我補三十個瀟湘幣加小蘿蔔一個吻,哈哈!最高的,嗯……讓王爺這個小妖精給你一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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