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點和你們算賬。”傑森冷聲說:“還有蝙蝠俠,這並不在我們之前說好的那部分上。”

緊接著,傑森將注意力落在澤利斯脖頸還有胸口的一片血紅上。

事實上,當澤利斯抬頭看向自己時,他便第一時間注意到了這個。

好幾次想要詢問,都被澤利斯不同以外的說話風格打斷了,他在對話中途也沒有忘記觀察澤利斯是否受傷。

見澤利斯神采奕奕,眉飛色舞,還對維克多·紮斯使用出了‘踢你大跨’的精神樣才讓他放鬆下來。

【澤利斯注意到二舅似乎和紅羅賓、夜翼很熟絡的樣子。】

……需要你來提醒我嗎?這麼明顯,我自己都看出來了。

澤利斯又不瞎,紅羅賓對傑森·陶德出現在這裡並沒有任何防備,而且他們之間的對話也堪稱熟絡,顯然就是認識已久,並且關系還很不錯的樣子。

傑森輕柔的用手指點了點澤利斯的脖頸,低聲詢問:“你這是怎麼了?”

聽到傑森這般問,紅羅賓隔著多米諾眼罩的目光立刻看了過來。

他險些都要忘記了,他親眼看見澤利斯躺在地上生死不明,而維克多·紮斯也堅信自己殺死了澤利斯。

但事實就是,澤利斯進行了一個相當完美的偽裝假死,然後打了維克多·紮斯一個措手不及。他以一種讓人完全無法想到的手段擊敗了維克多·紮斯。

澤利斯下意識摸了摸脖頸,他脖頸的面板完好無損,但黏在面板上的血跡,以及掛在他主介面左上方的debuff‘虛弱’。

【虛弱持續一小時):力量、敏捷、體質下降一半,造成的傷害減少,受傷的傷害增加。】

這是複活後的debuff,澤利斯很熟悉。

打ff14的時候,死了之後被隊友複活起來後就會出現這個debuff,非常折磨,畢竟掉dps是比死了還難受的事情。

澤利斯不知道該如何向二舅解釋自己剛才死了又活了這件事,畢竟這聽起來還是非常匪夷所思的。

“呃,維克多·紮斯想砍我的時候,我正準備喝鎮定劑,他把我的鎮定劑瓶子砍碎了,撒了我一身呢。”澤利斯說。

【澤利斯使用技能‘撒謊’,效果:極差。你要不要自己聽聽自己在說什麼?你這個智力只有11點的玩家,妄圖欺騙智慧足有70+的npc?】

“我倒是不知道鎮定劑還有血做的呢。”夜翼走過來以揶揄的口氣說,他一隻手搭在傑森的肩膀上,看起來很親密的樣子。

傑森斜瞥了他一眼,微微不悅的皺起眉,倒是沒有把夜翼的手從自己的肩膀上甩下去。

“對了,雖然我們不是第一次見面了。但我還沒正式向你介紹過我自己。”夜翼微笑著對澤利斯說。

傑森眉頭一跳,他還沒來得及阻止夜翼,夜翼便開始說了。

“我是你二舅的哥哥,你可以管我叫大舅。”夜翼語氣輕快的說。

這個便宜夜翼是非佔不可。

傑森沒說話,他只是面無表情的將手槍從綁在腿上的槍袋中取出來,他神色自若的為手槍上膛。察覺到危險的夜翼飛快跳開,以敏捷大成功的姿態躲到了紅羅賓的身後。

見傑森開始預瞄,紅羅賓立刻對著傑森行法國軍禮,開玩笑,他才不想被誤傷。

“和我沒關系,夜翼說的。我從未讓澤利斯管我叫過三舅。”紅羅賓立刻證明自己是無辜的。

夜翼把自己整個蜷縮起來掛在了紅羅賓的背上,確保傑森不可能越過紅羅賓打中自己。

傑森斜瞥了眼躲在紅羅賓只露出了半根呆毛的夜翼,緩慢的將槍收了回去。“夜翼,這次我就先放過你。以後這種不切實際的話少說。”

他才是澤利斯的家人,這份羈絆在血與淚交織的過往中早已根深蒂固。

當初傑森撿到澤利斯,並沒有第一時間為澤利斯辦理收養的程式

那時他整個人正處於人生的至暗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