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個年輕人,估計比秦壽大不了多少,印象中確實一直沉默,並不引人注意。可是仔細看照片,卻讓秦壽產生莫名熟悉感,覺得在哪見過。

明明頭一次見,怎麼會覺得熟悉?這就很奇怪!

仔細思索,卻又有任何印象。

“這人是誰?”秦壽低聲自語。

“秦皇,您也覺得奇怪對吧?”

“是很奇怪!還有其他線索嗎?”

“有!這些人見識到咱們庇護所的一切,雖然驚訝震撼,卻沒有絲毫留下的意思。”夏勇小聲說道,“這跟普通人的反應完全不同,好像從一開始,他們就沒絲毫留下的打算!再就是,為什麼這批人非要留在華郡,或者是華郡附近。他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想不通!”秦壽微微點頭,“這些人怎麼都讓人覺得奇怪,可是對我們又沒敵意,這樣反而更想不通。”

“我覺得,他們沒有任何留下的可能!不必白費力氣,只要保持警惕就行!”

“嗯……沒有其他的了?”

“時間太短,沒有其他收穫!”

“行,忙你的去。我去見見這個人,當面打探一下。”

“是!”

從會議室出來,秦壽徑直前往車隊成員暫住的男宿舍樓,查到照片中年輕人的房間號。

過去敲開房門,年輕人與他對視,臉上看不出表情。

秦壽報以笑容:“你好!能讓我進去坐會,說說話嗎?”

“您是這個庇護所的首領,我沒權利拒絕。”年輕人道,“只是像您這樣的大人物,為何找我?”

“有點事想跟你打聽一下。”秦壽進入房間。

“有什麼可以問吳隊長,他是做主的人。”

“是嗎?”秦壽微笑打量對方,“我倒覺得未必!”

“為什麼這麼說?”

“直覺吧!”秦壽走到窗戶邊,轉頭笑道,“看你面善得很,咱們以前見過?”

“沒有,我是第一次見您!”

“方便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秦壽問道。

“我就是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

“一個名字而已,還是說不方便告知真名?你有什麼秘密不成?”

“當然不是!我叫寧缺,寧缺毋濫的寧缺,就是一個普通學生。”

“寧缺?”秦壽閉目思索,還是沒有印象,“你是哪人?”

“華郡本地!”

“今年幾歲?”

“27!”

“吳德民是你什麼人?”

“車隊隊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