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話說了一堆,哭的肝腸寸斷。可在那一對眼裡,卻是十分可樂。一男一女哈哈大笑,非常享受她們的恐懼。

這倆沒動手,言心也沒動手。一直到車子在山腳下一個茅草屋旁停下,女人壓著她們讓下車。

“大姐,大姐、到底要把我們怎麼樣啊?”

“進去吃口飯,補充一下體力。接下來都是山路,得兩條腿走。放心,不會把你們怎麼樣的。”

倆女孩聞言哭的更兇了。來到這裡已經是翻山越嶺,居然還要上山。我的老天爺啊,這地方進去了還能出得來嗎?

“哭什麼哭,老子……”男人抬腳就踹,都已經走到這兒了,早已露出了本來面目。可他那腳卻沒踹到人,被什麼東西從下往上這麼一劈,他吃痛站立不穩摔在了地上。

“啊、”

女人趕快去檢視情況:“你怎麼了?”

男人的視線在月色下看向言心,剛才那一下絕對是這個女孩搗鬼。那倆看他吃憋也不哭了,潛意識讓她倆往言心身邊靠。

“死丫頭,又是你搗鬼是不是?”男人咬著牙,對言心怒目而視。都已經到我地盤了,你個死丫頭居然這麼囂張。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把你賣個好去處、

原本是想將她多賣錢的,畢竟這是挑選的漂亮姑娘。可如今,在言心接二連三的操作下,男人的怒火讓他失去了理智。錢都得往後靠,他要先出了這口氣。

“徐嵐,三年前被你們拐走。她現在在哪兒?”

男人眼神陰狠,蛇一樣的冷笑起來。“你果然是沖著她來的?哈、你個小姑娘膽兒還挺大。自以為會兩手騙人的工夫,就能得到你想要的結果?”

“你好不容易考上大學離開這裡,卻沒選擇光明大道。你這人天生心就是黑的,受多少教育也白搭。還記得我給你批的命嘛?死到臨頭了要不要悔改一下?”

“哈哈哈、”男人囂張的笑起來,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你師承哪個江湖術士,怎麼都到這兒了還不忘你裝神弄鬼這一套?”

“呵、”言心冷笑一聲,印堂發黑嘴唇泛青,快死的面相。而且是橫死。面色一般人看不出,但卻逃不過她的眼睛。

“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徐嵐被你賣哪兒去了?”

“哈哈、你猜。你不是會算嘛,你算啊。”

“嘴唇青中帶紅,這家人跟你有血親吧。而且,”她四下看看,她們已經進入大山。“應該不會太遠。”

男人臉上的笑收了起來,她這已經是第三次說對。他的家庭背景,生活環境、還有徐嵐被賣的地方,這些都是秘密,她不可能全都知道。

“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這是變相承認了,言心嘴角翹起。就你這些事兒,全在臉上寫著呢。外表看光鮮,實際早就爛透了。大學生,仗著自己的好模樣,拐騙了不少知識女性吧。

“我不管你是怎麼知道的、”男人此時終於發了狠,也不管之前那魚餌一千多塊錢了,這女人他必須得抓緊關進地窖裡。

“到了我的地盤,你就是七仙女,也得給我乖乖生孩子。”

言心沒說話,他站在對面冷笑連連,彷彿地獄的使者,掌握著生殺予奪的大權。山高皇帝遠,這麼囂張的嘛。言心之前已經仔細觀察過這邊的地形,山高林密,連綿起伏的山脈是天然屏障,不是當地人還真是找不著路。

“看來這麼跟你說是不行的了。”

她好像自言自語,那倆聽著摸不著頭腦。這什麼意思,來了這裡不該是害怕哭泣或者求饒的嘛,死丫頭到底是腦子不夠還是神經大條分不清形勢。

他倆交換一眼,女人點頭從一旁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繩子。死丫頭肯定不會乖乖跟著走,還是捆起來好控制。

言心看她居然拿了繩子,之前冷冰冰的臉這回露出了一絲笑。還真是準備到位,繩子都給她預備好了。

“啊、”

說時遲那時快,女人還沒來得及將繩子開啟,它就從手上消失不見了。抬頭正對上她的目光,提醒的話來不及出口,言心手裡的繩子已經沖男人而去。

她也看不懂那是什麼手段,就只見那繩子好像長著眼睛,又好似有了生命。蛇一般靈活精巧,沖著她表弟繞了一圈,緊緊將他雙臂和上身捆在了一起。

“啊、”男人驚慌失措,繩子如靈蛇一般瞬間將他綁縛,他使勁兒掙卻紋絲不動。“死丫頭,你想幹什麼?”

言心不多話,他已經急著抬腳去踹她。胳膊已經受縛不能動彈,趁著雙腿還沒被捆起來,他想搶佔先機。可言心是誰,前世武煉巔峰時可以一敵百。如今雖還沒恢複功力,可也不是他這種小卡拉米能翻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