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詩,道歉。”

“光是道歉怎麼行。”他都已經用壓制她的方式平息了,老婆卻依舊不滿。“就這麼叛逆的人,不能這麼放過她。她弟弟被她打的掉了兩顆牙,她還想跟我動手。”

男人瞪著言心,眸光中是氣憤。氣她給他惹了麻煩,當即抽出了腰上的皮帶。看那模樣,是要教訓她了。

“歐陽詩、我告訴過你,在這家裡就得給我老老實實的。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言心冷哼一聲,他那皮帶已經沖她抽了過來。那母子仨看她要捱打了,一個個臉上都是幸災樂禍。

“啪、”

皮帶當然不可能抽中,言心靈活的躲了開。她和人高馬大的男人站一起,身高體力懸殊太大。不能硬碰硬,可不代表不能取巧。對這一家子她是不報一絲希望的,自然早就做好了準備。

皮帶落在料理臺上的一瞬間,歐陽明感覺腰間一麻、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前,吧唧一聲他居然摔在了地上。而且好巧不巧臉著地,嘴巴接觸地面的同時,嘴裡一口甜腥。

跟他兒子一樣,牙掉了,而且正好是門牙。父子倆一模一樣的境遇,歐陽明氣的青筋暴起,氣憤的嘴裡罵著起身就想逞兇。

言心抬腳就踹,沒等他起來呢,再次身子一麻趴在了地上。男人疼的大吼,再次起身再次被她踹倒,仗著姿勢優勢和精通穴位接連給了他痛擊。

“吳詩、老子弄死你。”

“那我先弄死你、不,弄死你們一家子。”

他躺在地上,她站著居高臨下。他滿臉憤怒,她滿臉冷漠。他咬牙切齒,她看他如看螻蟻。

那眼神,你再敢來一次,姑奶奶把你門牙打的一顆不剩。多年身居高位的氣勢,讓她和原身判若兩人。歐陽明之前的囂張被壓制的一絲不剩,身子麻的沒力氣,忽然間有些怕是怎麼回事?

嘴裡還有血腥氣,接連摔了幾次身上有些發軟。他咬牙切齒的回頭看自己媳婦,講話語氣十分不好。

“給她錢,讓她滾。”

“咚、”一聲悶響,他結結實實捱了一腳。言心居高臨下的眯眼望著他:“把嘴巴給我放幹淨點兒。”

“你這丫頭、”

“包括你。”

女人想上手不敢,她可是親眼所見這個女兒下手多利索,多狠。她色厲內荏的話被言心一瞪,縮回了喉嚨裡。

“給。”

這回,她連滾字都不敢再說。眼看著言心拿了幾十塊,提著東西準備離開。而她們一家基本都捱了打,倆男的嘴角滿是血,她又不甘心的開口想找回點兒場子。

“哼、以後歐陽家別墅都不歡迎你來。”

歐陽明今兒個臉丟光了,此時也跟著嘴上找場子。“以後我歐陽明再沒你這個女兒,歐陽家別墅你再想住是不可能了。”

“夜夢頻頻、魂魄不安,再住下去不瘋算我輸。就這房子,送我我都不住。”

她輕描淡寫的出口,那邊一家之主的男人卻是刷的變了臉色。這房子是一個月前才搬來的,他的確是自從住了這邊後開始噩夢不斷,生意也不順,頭暈耳鳴。

“胡說、”女人不信,開口呵斥。“少給我裝神弄鬼,老孃不信這個。拿著這錢趕快走。”

言心揣好人民幣,面色冷淡。“求我我都不會再回來。”

一家之主的歐陽明控制不住的有些抖,可面對清冷孤傲的女兒卻說不出挽留的話,任由她提著行李出了家門。蹲在地上的歐陽倩左看看右看看,小聲的跟媽媽開口。

“媽,我報警了。”

“那你怎麼不攔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