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當這個感受升起時,他覺得荒唐至極,但他還不能跟任何人說。

……

那段時間,霍盛源獨自消化,那個他極其厭惡、極其痛恨,又極其眷戀的人死了的訊息。

但他無法獨自消化,每天晚上郝叔叔都會來糾纏他,溫柔的、暴虐的,對他施加各種懲罰,說他不能忘了他,說他是他的,一輩子都是他的!

那個郝叔叔,給他拷上了無數的隱形枷鎖,讓他無法掙脫。

他的身體、他的意識,統統被綁架,他成了夜裡的孤魂野鬼。

他要去覓食,去覓新鮮血液,去嘗一嘗不同的滋味。

他對自己的前桌女生溫姍下手了,下手前,他是她最好的朋友,是她最尊敬的班長大人。

他對她的一切瞭如指掌,那晚,他照例給她補習功課,等教室裡都沒人了,關燈了,他沒有放她走,而是關了門,還偷偷鎖上,冠冕堂皇地說要跟她一起在教室裡看星星。

他知道,溫姍對他有好感,甚至喜歡他。

他在她的數學課本上看到她寫了好幾個他的名字。

說是看星星,但霍盛源的餘光一直沒離開過溫姍,她是那種溫良的女生,不能說多好看,長相屬於中等偏上,耐看型。

他的手開始在她臉上游走,她愣怔,他說:“溫姍,你真好看!”

甜言蜜語總能讓青春期萌動情愫的少女心動不已。

溫姍動了情,以為他是喜歡自己的,羞澀地紅了臉。

他俯身吻她,用力地吻,吻得幾乎把她的嘴唇yao破。

這是親吻嗎?溫姍以為這世上所有的親吻都如此激烈。

她感到了霍盛源的狂熱,以為是他很喜歡自己的表現。

但她沒想到,他會狂熱到將手想要tan進她的衣服裡。她想抓住他的手,卻被他用力抓住,聽到他用狠厲的語氣說:“溫姍,你不是喜歡我嗎,喜歡我,這點都不願意給我?”

她是喜歡他,但沒喜歡到,現在就要為他獻身的地步。

她掙紮著,不願意,但他還是執意地對她的身體進行掠奪。

“你再這樣,我要喊人了!”溫姍氣得怒視他,完全沒了享受,心生厭惡。

她喜歡的男神清風霽月,絕不是如此的登徒子!

溫姍沒來得及喊,她的嘴巴裡便被塞進了一團東西,她的雙手也被東西綁住。

她覺得不對勁,抬腿想要踢他,他卻狠命地抓住她的腳,用力捏痛她的腳踝,把她整個人狠狠地放到課桌上。

那是他第一次對女生進行無情的踐踏,事後,他讓溫姍不要說,如果說了,他會把剛才錄下來的影片給她的家人看,放到學校的論壇裡。

溫姍痛不欲生地哭:“你放啊,你放了的話,你不也曝光了。”

“我會剪輯,只會放你的臉。”霍盛源笑得那麼溫柔無害,說得那麼平和淡然。

“你這個禽獸!”溫姍大罵。

“我不會虧待你,一次給你兩百塊錢。”

霍盛源知道她家裡窮,父母早早離異,她跟了父親,父親常年不歸家,據說成天在外面幹些偷雞摸狗的事,是看守所裡的常客。

家裡還有一位年邁的奶奶,一身基礎病,常年吃藥,家裡窮得叮當響,上學的錢,還是奶奶跑遍全村借來的。

從那以後,溫姍成了霍盛源的發xie工具,他只有在越來越暴虐的施虐中,才能感到痛快。

高二那年,霍盛源幹脆租了間快拆遷的老房子,專門滿足自己的原始yu望。

他成了最好的獵手,看準獵物,步步為營,總能把那些對他有好感的女生引上鈎,讓她們對他俯首稱臣。

其中,也有一次次掙紮的,也有漸漸上癮的,但最特別的要數艾嘉。

她不掙紮,不上癮,她目光呆滯,她毫無生氣。

這樣的她,多特別,多讓他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