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電話打完,王晨陸續又撥通了三個人的電話號碼。

一個是魏長空,他目光平靜道:“魏組長,我記得子楚小姐曾經說過,上次的事情是有償的,對吧?”

魏長空的嘴巴張了又張,許久……方才苦笑說道:“小王……至於跟我說話都這樣嗎?”

王晨目光波動了一下,但就一瞬,便是重新歸於平靜道:“這也是為了您好,畢竟……跟我走得近的都倒黴了,我可不想連您一塊兒牽連進來。”

魏長空:……

他雙肩塌陷,彷彿一下蒼老了十歲不止道:“我……抱歉……我是護國軍的一員,服從……是護國軍的天職……”

王晨說道:“我能理解。”

短暫一頓,他接著又繼續道:“好了,不說這個,還是回到剛才那問題吧,我這報酬……到底算還是不算?”

“當然!”魏長空斬釘截鐵道:“單就這件事上,哪怕是天王勞資來了,那也必須要算!”

王晨內心再度升起一股輕微暖流,他笑著說道:“既然還算,那我一會兒給您發份清單,麻煩您看著能付多少。”

魏長空的眉頭皺了起來,他語氣低沉無比道:“你需要的……不是某些特殊幫助?”

王晨怔了一下,旋即失笑說道:“不用,也沒那個必要,好了魏組長,待會兒麻煩您先看下,若有不能、或不方便給的,請您先行跟我說上一聲,我好另行準備。”

“……好吧,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王晨立刻編輯一份清單傳送了過去,接著便打起了第二個電話。

“李少,麻煩幫我傳個訊息出去。”

電話那頭的李夕哲道:“什麼訊息。”

王晨淡漠說道:“十天後,我將在這上京發起一場特殊拍賣,有興趣的可以過來看看,也許……會有他想要的。”

“特殊?”李夕哲怔怔問道:“你說的特殊是指什麼?”

王晨說道:“這個三言兩語解釋不清,還是等到拍賣開始的那天再細說吧。”

“這……”

李夕哲的嘴角頓時止不住的劇烈抽搐起來。

足足過了近五六秒,他方才揉著眉心說道:“問題是連我都不知道……這我如何對外解釋?更重要的是……這種情況之下……未必會有人參加啊。”

王晨笑了。

他勾起嘴角淡漠說道:“能來一個算一個吧,假如真的一個都沒……那就便宜賣給你唄。”

李夕哲:……

無語搖頭,他苦笑說道:“行吧,既然你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那我儘量試試看吧。”

最後一同,他打給了薛圖南。

“我會發份清單給你,全部買齊之後,立刻給我送至上京!”

薛圖南道:“奴家可以親自去嗎?”

王晨嘴唇蠕動了片刻,可最終,他還是搖著腦袋低聲說道:“家裡更需要你!”

薛圖南:……

她眼眸微紅,緊抿紅唇低聲說道:“那你、那你儘量早點回來。”

王晨笑道:“放心,等把這邊處理完後,我會立刻趕回去的。”

“那你發過來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