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王晨心虛道:“什、什麼交代?”

“你說呢?”鄧艾沒好氣道:“藥廠的翻新工作都快完成了,裝置也在一週之後就將正式入場,現在我人都招了大半,你不僅一次都沒去過廠裡,就連配方和藥廠的名字都沒想好,這些難道不需要交代嗎!?”

王晨目瞪口呆道:“這……你這效率也太快了點吧?”

快?

有鄧家的招牌在那擺著,這點小事能不快嗎?

但這就沒必要說了,鄧艾撇撇嘴道:“現在不是感慨的時候,快說,你到底什麼時候跟我過去廠房那邊看看?還有起名和配方,你是真的一點都不著急?”

王晨苦笑說道:“這樣,你先稍等一會兒,我把這邊的事情簡單處理一下,然後咱們吃完飯就過去,你看行嗎?”

鄧艾表情稍緩,點頭說道:“去吧去吧,我等你啦。”

“嗯……”

說著王晨便返回了前院醫館。

他還有什麼事情沒處理完?

當然是帶薛文海和張佳瑤拜見師父師公啊,雖說今天醫館沒能順利開張,但是這事,他覺得沒必要拖。

而經過在家保護大哥二哥的那段時間,他不僅成功將那所謂的“師父”畫了出來,更對其進行了簡單的做舊處理,是以畫軸剛一展開,眾人便全都呆滯在了當場。

只見略顯泛黃的畫紙之上,一位童顏鶴髮、身穿一襲黑色中山裝的百歲老人面露微笑的凝視自己。

是的,無論站在哪個角度,無論誰在看他,心中都有一種……他正在凝視著自己的錯覺。

而在他滿含神采的目光注視下,即便本來心中充滿無數憂慮的鄧艾,都在瞬息之間寧靜了下來,她心中一驚,忍不住輕聲呢喃道:“小晨……這位……就是你的師父?”

“沒錯!”

王晨對眾人的表情相當滿意,他點頭說道:“我師父南華老人,文淵先生。”

薛文海率先跪倒,恭敬磕頭,鄭重行禮道:“師父在上,請受弟子三拜。”

張佳瑤緊隨其後,但卻顯得頗為緊張:“師公在上,請受徒孫一拜。”現在的拜師儀式沒有大家想象中的那麼複雜,薛文海與張佳瑤只是對著畫像恭恭敬敬磕了三個響頭,再等王晨把畫掛好,又分別上了柱香,這拜師見祖的儀式也就算完成了。

之後,王晨對薛文海道:“牌匾重新預定大概需要多長時間?”

薛文海嘆息說道:“至少三天。”

王晨先是皺眉,接著又搖頭道:“那先定吧,不過醫館該開還是要開,不能因為沒了牌匾,咱就全都在這乾等。”

既然師兄都發話了,薛文海自無意見,他道:“那從明天開始?”

“嗯。”

王晨想了想道:“回頭我用畫紙,咱先寫個招牌勉強湊合一下。”

“好。”

另一邊,洪都國際酒店,某行政套房之內。

“什、什麼!?”

趙司琪的臉頰一片煞白道:“您、您要跟我解約?”

吳文博的目光有些躲閃,他表情稍顯愧疚道:“抱歉,事情有些突然,但我也是迫不得已,希望你能理解。”

趙司琪先是張嘴,旋即委屈說道:“是因為薛小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