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蛇出洞之計(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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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蛇出洞之計
又過一兩日,旭鳳在錦覓的精心治療下,已經藥到病除。
“你身上的毒素已盡數祛除,只是目前身體較為虛弱,還需要在此將養幾日,才能回王都處理政事。”
旭鳳的聽力和嗓子已恢複如初,他雙手抱拳,真心實意感謝道:“多謝錦覓姑娘的救命之恩,他日若有我所能幫之事,我定在所不辭!”
錦覓謙虛著說:“救治熠王本就是我們聖醫族的本份,哪裡談得上救命之恩?熠王莫要掛懷。”
“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不管姑娘如何說,旭鳳這條命是姑娘所救,旭鳳若是有什麼能為姑娘做的,還請姑娘直言相告。”旭鳳說得很真誠。
“好吧,這事我先記下了。”
錦覓到小木屋外用清水洗淨了手,回木屋後,將自己帶過來的食盒拿到桌上,從食盒中取出幾碟小炒飯菜,並將其一一擺放在屋內那張略顯破敗的木桌上,招呼旭鳳一起用飯。
“不知熠王對那日伏擊你的人有何看法?”吃到一半,錦覓突然開口。
“當日那些人是涼虢士兵,但此地是我淮梧地界,涼虢人本不可能來此,所以我懷疑此事是有人串通了涼虢人,故意引他們來此伏擊我。”旭鳳津津有味地吃著桌上的素菜,往日裡大魚大肉慣了,這段時日換換口味吃著這些清淡的飯食,胃口居然還更好些。
錦覓透過近段時間搜尋得來的訊息,多少也猜到了旭鳳懷疑的人選:“熠王覺得,幕後之人是南平侯,還是傅相?”
旭鳳夾菜姿勢一頓,語氣略顯奇怪地反問她:“姑娘覺得呢?”
錦覓吃完碗中最後一口米飯,彷彿沒發現他的動作,放下碗筷就直接說出自己的看法:“我覺得,南平侯的可能性更大些。”
“姑娘此言,有何憑據?”旭鳳也放下了碗筷。
錦覓:“其一,你每日的食物中,皆有幾樣相剋之物,而掌管貴人禦膳的官員,如若不是草包便是被人收買故意為之,又或者那人本身就是被派進宮中、企圖令你日積月累中毒而死的幕後黑手陣營中的人;
“其二,一國之君消失這麼久,國內居然沒有大張旗鼓地到處找人,除了可以說是擔心熠王失蹤引得涼虢趁虛而入,也可以說朝中大員中真心擔心你之性命安危的人沒有多少;”
“其三,南平侯與傅相,更有野心之人一直都是南平侯,且他還持有赤練軍,這一片地界基本也在他的管轄之中,他若不是勾結涼虢之人,他若是忠心耿耿的忠臣良將,從得到你出事的訊息算起,到如今七八日過去,怎麼也能找到你一丁半點的訊息;”
“其四,這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熠王你的態度。”
旭鳳聽到這裡,雖說他覺得以上幾點聽起來有點牽強附會,但細細想來,居然還有幾分道理。他問:“我的態度有什麼問題嗎?”
“你是一國之主,你心中也肯定知道‘國不可一日無主’這個道理,那按照正常分析,在我跟你說你的毒素已解,又或者你當日醒來的第一日,就會拜託我幫你給南平侯傳個訊息,讓他們來接你回去。”錦覓見他沒再動筷,預設他已吃飽,便開始收拾殘局。
旭鳳也跟著收拾,“我那是不想給你找麻煩……”
“我理解你擔心把我牽扯進去,危害到我的安危,但正是這一點,才讓我確認南平侯與你之間,的確存在不信任。”錦覓舀了幾瓢水,利落地將碗洗淨放到一旁,再坐回到木桌上,正色道,“熠王,南平侯既然做出勾結涼虢陷害君主之事,那他便是叛國的罪人,這種人斷然不能留!”
旭鳳神色也逐漸認真:“我知道!但我眼下沒有南平侯叛國的罪證,無法將其繩之於法。”
錦覓:“其他的罪證呢?”
旭鳳:“南平侯生性狡詐,慣會隱藏,我手中並沒有他的罪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