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之內,陳瑞安急忙衝上前來。

因為他看到葉天丞,此時的狀態並不是很好,而且隱約之中好像已經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麼?”

現在,這些家屬全都是被蒙在鼓中的,他們只知道陳靜儀涉嫌殺人,但是殺的是誰,為什麼殺人,這些通通都沒有人跟他們去說的。

“我剛才已經大概問了一下,他殺的是一個叫張陽升的人。”

“你,你說什麼?張陽升?張陽升是誰?”

說到這裡之後,他只是微微的皺起了眉頭,對於這個陌生的男子,他好像真的是非常不熟悉。

“就是一個賽車手,但是,這個人我之前的時候見到過他了,他好想當時的時候就對著靜儀已經有了想法了。”

“什麼?有了想法,你的意思是,他對靜儀,他對靜儀做了什麼?”

“沒錯,他的確是做了。”

“畜牲,他現在已經死了是嗎。”

“沒錯,已經死了。”

“我明白了,那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就朝著正當防衛這一方面去打官司,應該勝訴的機率還是很大的。

突然之間,他便抬起頭來,然後,便跟陳思律說道。

但是沒有想到,陳思律聽到之後,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

這一個動作,也的確,是讓葉天丞感覺到有些差異。

他當時想的也是,按照正當訪問的理由去正常的辯護,應該贏得勝算還是很大的。

但是為何,陳思律竟然沒有這麼做呢?

”什麼意思?陳律師,難道這一點救不了她嗎,而且很明顯,他這就是正當防衛啊。“

“正當防衛,在法律上鑑定的時候其實是很嚴格的,尤其是現在還出現了人名,而且,當時的時候,只有他們兩個人在房間,還有,他們兩個人到底是怎麼去的房間,這一切沒有人知道。”

“你的意思是說,她如果是自願跟這個男人進入房間的話,那麼這個性質就會是另外一說了是嗎?”

“沒錯,所以說,在房間裡面,沒有第三者出現的情況之下,單單憑他一面的證詞,根本,就不會讓法官去相信的,所以,你們不能這麼去想。”

“那,那可怎麼辦?”

“我現在,根據手頭的證據,唯一能辯護的就是過失殺人。”

“什麼?過失殺人。”

“沒錯,的確是過失殺人,過失殺人,也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但是相比較故意殺人肯定是要輕很多。”

“不行,絕對不行,即便是過失殺人的話,恐怕她10年8年都是出不來的。”

“但是葉總。。。”

當他說了這句話之後,突然之間就遲疑了一下。

因為他知道,葉天丞在自己面前叮囑過,在任何人外人面前,絕對不能夠稱呼自己為葉總。

他急忙回頭看了一下陳瑞安,發現陳瑞安此時,應該還是在沉浸在這些痛苦的回憶之中,所以,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這個稱呼。

“但是,目前這個情況來說,我們也根本就做不到其他的事情。”

“對了,我問你,能不能聯絡上何維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