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的夕陽餘暉灑下光輝,幽靜的巷口被一抹晚霞染得通紅。

琴酒站在巷口,拖著長長的影子,半張臉都被陰影籠罩。他嘴角勾起一抹惡劣的笑:“怎麼,無路可逃了?”

站在琴酒對面的是一個棕發碧眼的女人。

女人神色有點慌張,但依舊強裝著淡定,努力給自己辯解:“琴酒,你根本沒有證據證明我是殺死格蘭菲迪的兇手,憑什麼認定我就是叛徒?”

“證據?”琴酒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突然笑了起來,“你當這是在玩偵探遊戲嗎?”

女人不著痕跡的後退幾步,思考該用什麼方法逃走。突然,她猛得僵住了。

冰冷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

“就算是偵探遊戲,那現在也該結束了。”

女人緩緩轉頭,只見一個紅髮綠瞳的男人不知道什麼站在了她身後,他的肩膀上還趴著一隻黃色夾雜著黑色,臉上畫著可笑腮紅的貓。

那隻貓看上去十分搞笑,但是她現在是完全笑不出來。

“我真的沒有殺格蘭菲迪。”女人再次重申。

“有沒有殺,可不是你說的算。”琴酒拿著伯萊塔指著女人,聲音裡帶著冷意:“與其談這個,不如說說,你是如何潛入黑達沃拉的實驗室的。”

女人咬了咬牙,突然毫無徵兆的嚮明澤夜衝過去。

明澤夜挑了挑眉,這個女人倒是會選人,他今天可沒有殺人的想法。

他微微側身,隨之而來的是一聲槍響。女人雙眼瞪大,胸口出現一抹殷紅,緩緩地倒在地上。

明澤夜蹲下身,摸了下女人的頸部動脈,有些無趣地說道:“還有口氣。下次記得打頭部,畢竟有些人的心臟在右邊,而腦袋的位置可不會有例外。”

回應他的是兩聲槍響。

琴酒朝女人的左胸和右胸各打了一槍。

明澤夜“嘖”了一聲,琴酒那麼大個人了,還非要跟他唱反調。

一個小小的光團從女人身上飄了出來,明澤夜肩上的時九眼睛一亮,擺出捕獵的姿態,但還沒等它跳下去,一條黑線就“唰”的一下閃過,光團瞬間消失。

時九:“喵!?!?”

時九低頭看向明澤夜手腕上勾著光團的人偶線,幽幽道:“主人,它搶我的東西。”

聽到時九的喵叫聲,琴酒瞥了眼時九,說道:“你的審美越來越差了。”

時九的注意力轉移到了琴酒身上,它甩了甩耳朵,輕蔑地看了琴酒一眼,不屑道:“愚蠢的人類,你連皮卡丘都不知道,又怎麼能理解我的可愛之處。”

明澤夜揉了揉時九的頭,輕笑一聲:“我覺得還行。”畢竟時九覺得自己可愛就可以了。

“走了。”琴酒收起槍,轉身離開了巷口。

“後會有期,琴酒。”明澤夜看著琴酒離去的背影,微微勾起唇。

他們應該很快就會再見面了,等掌握了英國的勢力後,他就去其他國家到處“看看”。

時九再次用幽怨的眼神看向明澤夜手腕上的人偶線,幽幽道:“早知它來,那我就不來了。”

明澤夜微微抬手,手腕上的人偶線勾著光團慢吞吞地來到了時九面前,挑逗似的晃了晃。

時九一口咬住了光團,朝人偶線投去一個挑釁的眼神。

剛剛還勾著光團的人偶線停止晃動,在保持這個姿勢兩秒後,人偶線又將失去光團的部分使勁纏住明澤夜的手指,彷彿在發洩自己的不滿。

明澤夜摸了摸人偶線,安撫道:“下次補償你。”

他摩挲著手腕,目光漸深。

等他的勢力組建完成後,一定會好好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