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就反應了過來,激動的說:他可是我的丈夫,我怎麼可能會殺他。”

“喂,你這小鬼,這可不是什麼偵探遊戲,更不要隨便誣陷好人。”小室直樹說著就要衝上去對工藤新一動手。

一旁的橋本哲立刻拉住了小室直樹,“直樹,不要衝動,不要衝動,他還是個孩子。”

“是啊,新一你是不是搞錯了,”目暮十三同樣不信任的說。

工藤新一笑了一下,自信的說:“小室先生是和田山小姐並不是第一次見面,而是在很久以前就認識的吧。”

小室直樹和田山惠美同時一愣。

接著,小室直樹反駁道:“你有什麼證據說我和惠美早就認識了。”

“我很早就注意到你們了,日本人很少有人會喜歡中國的白酒,哪怕是很熟的朋友,都很少會用白酒請客,更何況是多年未見的高中同學。”

“而且你還知道田山惠美酒精過敏,這不可能……”

“我那是擔心惠美喝不了烈酒。”小室直樹急躁的打斷了工藤新一的話。

此言一出,四周的人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哪有人直呼剛認識的人的名字。

田山惠美沒再繼續哭,反而冷靜的說:“就算我和他認識又如何?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殺死我的丈夫。”

工藤新一沒有急著說出證據,反而問了一個毫不相干的問題,“你的兒子,應該感冒了吧,”

“他的確感冒了,但這關他感冒什麼事?”

“感冒通常服用頭孢等藥物,而頭孢的主要成分是β內醯胺類抗生素,白酒和β內醯胺類抗生素一起服用的話,服用者會出現出現心跳加速,臉色發紅,有些甚至會出現呼吸困難、心衰至死這些嚴重的情況。”

聽到這些,田山惠美的臉色有些蒼白,“那…那又如何?”

工藤新一輕笑一聲,“我記得你們剛進飯店的時候,你就拉著你的兒子去了廁所,而這個時間段,你把膠囊裡粉末取了出來放在手帕裡,然後給死者倒酒的時候,趁機散了一點進去,現在這個手帕應該還在你的包裡吧。”

“田山小姐,得罪了。”

目暮十三上前拿走了田山惠美的包,從裡面翻出來了一條手帕,上面沾著些白色粉末。

“並且一開始你去洗手間的時候,就特意在地面放了一塊尖銳的石頭,而從死者摔倒的姿勢來看,他是踩到了什麼東西才會摔倒的,而這個東西恐怕早就被你拿走了吧。”

“我說的沒錯吧,田山小姐。”

田山惠美跪倒在了地上,掩面哭泣道:“我也是沒辦法,如果不殺了他,我的兒子就沒命了。”

後面,明澤夜就沒有繼續看下去了,他趁著其他人沒注意,翻窗離開。

再不走,他就該去警察局做筆錄了。

洗手間內,田山惠美繼續哭著解釋自己殺人的原因。

原來田山衛明其實是小室直樹的孩子,後來無意中被田山義英知曉了。

田山義英知道後非但沒有質問田山惠美,反而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繼續生活。

私底下,田山義英卻暗中想殺了田山衛明,結果被田山惠美提前發現了。

如果田山義英想殺的是她,她絕對不會反抗,但田山義英千不該萬不該去動她的孩子。

之後,田山惠美就故意偶遇小室直樹,讓小室直樹請田山義英喝酒,然後藉此謀殺田山義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