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潁摸了摸鼻子,乾笑兩聲,說道:“的確是有這方面的原因,但更多的還是為了我自己。”

李銘自然知道陳潁主要的目的是震懾那些二世祖,讓他們不敢再來找麻煩,所謂的幫忙也就是利用他的皇子身份,但他並不介意這些。

“行了,不說這些了,抓緊時間打獵。”

說著李銘看了陳潁一眼,略帶玩味的道:“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你可別說你是真的不忍心打獵。”

陳潁笑道:“我心中雖然並沒有多少不忍,但也不好此道,就在一旁瞻仰殿下英姿即可。”

李銘也只是隨口一說,見陳潁不願意嘗試,他也不再多言,轉頭衝著遠遠墜在身後的侍從下令,讓他們分散去搜尋獵物。

……

另一邊,大皇子李鑊滿心鬱悶地帶著‘千里眼’回了大本營,到順治帝的行在外求見。

行在內,順治帝正在和首輔何昭弈棋,戴權進來稟報。

聽聞李鑊才去了半日就回來了,順治帝心中便有些不悅。

“朕讓他去狩獵,這才半日他就跑回來,出去告訴他,不見。”

何昭不急不徐落下一子,笑呵呵地勸道:“陛下,大殿下並非吃不了苦的人,突然求見,許是有什麼重要的事。”

戴權在一旁垂手侍立,生怕被主子的怒火波及,他這主子和何昭不對付,他可是一清二楚的。

“還站在這裡做甚?去讓他進來。”

戴權如蒙大赦,忙出去傳話。

很快,戴權便帶著李鑊進來了。

“兒臣給父皇請安。”

“見過何相。”

李鑊進來後恭恭敬敬地見禮,順治帝沒好氣道:

“你怎地去了半日就回來了?打了多少獵物?”

李鑊忙道:“回父皇,兒臣今日運氣頗佳,收穫不少,都在外面放著。”

“兒臣回來是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稟告父皇。”

順治帝落下一子,抬眼看了一眼恭恭敬敬站在下面的李鑊。

“什麼事?”

“回父皇,兒臣今日自陳潁手中得了一件寶物。”

說完李鑊看了看順治帝對面的何昭,不再繼續說下去。

何昭起身笑道:“陛下,這局是老臣輸了,老臣年老體乏,就先告退了。”

順治帝道:“何相身子硬朗,如何言老,快快坐下。”

然後又瞪向李鑊訓道:“有話就快說,何相是我大夏柱石,有什麼是何相不能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