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個時候,體內的神力好像又開始作怪了,隨後他便昏迷過去……

次日上午,一條接到訊息後匆匆趕到長野縣警察醫院,依舊是以前的那間病房,一條找到醫生,急忙問道:“他現在怎麼樣?”

醫生看了看手上的檢查報告,沉聲道:“普通人要是那種情況早就死了,不過我想他應該沒什麼大礙。”

一條擔憂道:“怎麼說?”

“好像和上次一樣,”醫生忍不住問道,“一條警官,他到底是什麼人啊?都已經是第二次了,聽說這次是在那個遺蹟南邊發現的他,現場整個都被雷暴擊毀了,簡直就像有隕石墜落似的,可他連衣服都還完好無損。”

“這樣啊,”一條看向病床上的林沙,“他應該是在雷暴過後進去的。”

醫生奇怪道:“可是聽目擊者說,他事前就不知道因為什麼去了那裡。”

“先不說這個了,”一條不想多說,繼續問道,“他現在真的沒有問題嗎?怎麼還昏迷不醒?”

提到這個,醫生也難為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有其他什麼原因吧。”

“我想把他帶到東京一位朋友那裡檢檢視看,你看可以嗎?”一條詢問道。

“也好。”

“謝謝。”

一條點點頭,視線再次落到病床上,看著林沙昏迷的樣子,眼裡滿是擔憂。

對於林沙一直以來的隱瞞他並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妥,相反也同樣不希望林沙的身份暴露,繼續留在這裡的警察醫院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所以才想先將林沙轉移到關東醫大病院那裡。

椿秀一之前就幫過五代,是個值得相信的朋友。

“麻煩你們了。”

一條辦理好手續後,跟著醫護人員用擔架抬著林沙送上救護車,他沒有讓其他人跟隨,自己一個人守在林沙身旁。

從長野回東京大概三個小時的車程,離開警察醫院後,一條又在路上接了通長野縣警局的龜山打來的電話。

這個以前一直跟著他辦案的同事一直希望他能夠再回到長野……

“我只是有點事到這邊處理……咦?”

谷一邊打著電話,一條視線不經意落在林沙手背上有著一個血紅的印記上。

“這是?”

“怎麼了,一條警官?”電話對面的龜山疑問道,“出什麼事了嗎?”

“不是。”

一條看著林沙手背上清晰的印記,急忙道:“不說了,我先掛了。”

收起手機,一條凝重地抬起林沙手背,腦海裡浮現出最開始和蒙面人的相遇,印記和當時一樣,只是顏色還要更深一點。

“林沙……”

又看了眼昏迷的林沙,一條左右找了找,連忙用一條毛巾纏到林沙手上,將血紅印記包裹掩蓋起來。

……

東京,關東醫大病院。

椿秀一認真觀察林沙的檢查掃描圖,疲憊地揉了揉眼睛。

“所以說他就是那個B6號嗎?你可瞞得我好苦。”

“我也是才知道,”一條追問道,“那他現在到底怎麼樣?”

“他和那些傢伙不一樣,”椿秀一直接道,“他根本就不是未確認生命體。”

一條錯愕道:“不是?”

“是啊,”椿秀一繼續檢視著掃描影象,百思不得其解道,“他的身體和五代一樣,肌肉組織也得到了大幅度強化,但不同的是,竟然沒有那些傢伙的特徵,真是不可思議,我完全找不出強化的原因,而且,他到底是怎麼靠這樣的身體和那些傢伙戰鬥的?”

一條同樣看向檢查出來的影象,卻看不出個所以然:“他的身體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倒是沒有問題,我想可能和五代上次一樣,為了恢復傷勢才陷入沉睡。”

椿秀一說著看向檢查室裡林沙手背上的血紅印記:“我在想他手上的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麼?”

一條想要回應,手機卻再次響起,是總部打來的緊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