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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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貝格爾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眼前一片漆黑,手底下也是奇怪的溫軟觸感。她嚇了一大跳,難不成她突然失明瞭可手下面這個溫溫軟軟的東西是個什麼鬼?
她用手摸索了一下,好像是個人,還是個活人。等等,她好像摸到了什麼不該摸的東西,還會跳動,緊接著耳邊傳來一聲悶哼,性感的要命!
阿貝格爾像被燙到了一樣,快速收回了自己的手,這個時候,她迷迷糊糊的大腦也清醒了。
她並沒有什麼狗血的失明,而是她的眼睛被蒙上了。抬手拉下蒙著眼睛的紗巾,就看到艾瑞克平躺在她的床上,光裸著上半身,身體一抽一抽的,他好像在哭。
懵圈的阿貝格爾伸手摸了摸他的耳後根,濕漉漉的,他真的在哭啊!她到底幹了什麼喪盡天良的事,竟然讓他哭了?
阿貝格爾僵在那裡慢慢回想著昨晚發生的一切。她好像喝了一杯橙汁之後,開始有點發暈。接著有一位服務員不小心把飲料潑到了艾瑞克身上,艾瑞克認為對方是故意的,很生氣。她攔住了他,好聲好氣的勸他去清洗一下,看能不能補救。
他不放心她一個人呆在那裡,可她有點不舒服不太想走動,而且她一個女人跟著他去男士衛生間也不太合適,就說在原地等他。而他看了看身上的黏膩,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也不好就這樣抱著她,只好說自己會快去快回。
然後,好像有個路易十四找到了她,不顧她的意願強行扶著她出了歌劇院的大門,她那時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全身軟綿綿的,根本提不起力氣反抗,連大叫都做不到。身上還火燒火燎的難受。
再後來好像兩個人就坐在了回來的船上,她在船上好像一路都不太安分,一直動手動腳的,還強行扯開了他身上的馬甲,把手從襯衣的紐扣之間伸進去,緊貼著他的面板好降溫。
後來大概嫌接觸面積太小了,不足以舒緩她體內的燥熱,她又粗暴的扯開了他的襯衣紐扣,釦子蹦的到處都是,她力氣可真大啊!
他好像是反抗了的吧?他好像抓住她的手不讓她繼續,還問她知不知道她到底在幹什麼。她當然知道了,她好熱,她想降溫,這個大冰塊它憑什麼不配合!
再然後她好像是半強迫的把他壓在了身下,強行欺負了一番。他不敢大力反抗,估計是怕傷著自己。畢竟他那種大的出奇的力道,他要是真的掙紮,很可能會弄斷她的腰!
好像自己昨晚強迫他的時候,他還一直哭來著。可是剛開始可能有點那麼強迫的意思,後來自己沒有力氣了,不是他繼續提著自己動的嗎?這說明他後來也是有爽到的啊,那他還哭個什麼勁?
這樣一想來,昨天晚上疼的明明是她好不好,她都沒有哭,他一個大男人在那裡哭,好意思嗎?
“你別哭了。”阿貝格爾幹巴巴的說了這麼一句,她實在不擅長在這種事上安慰別人。特別是她很可能是施暴者的時候!
她都看到了,他露出的脖子,肩膀,胸肌上全是牙印。看起來,昨晚還是蠻激烈的哈!阿貝格爾訕訕的撇了撇嘴,看到她弄出來的“傑作,有點心虛的移開了眼。
這是她記憶不太完全,還有點似是而非。不然她應該就能想起來,是艾瑞克一直鼓勵她用力點,咬大力一點。不是他亂叫,她肯定是不會亂來的!
艾瑞克也不想哭,可他控制不住自己。快天亮的時候,她累極了,睡了過去。他默默的拿過掛在床頭的面具,重新戴上後,把她往懷裡攏了攏。心裡悲哀的想著這也許是他最後一次可以這樣接近她了。不知道那誰吃最後的晚餐的時候,是不是也是相似的心態?
等她醒來的時候,也許就到了審判他的時候。是他意志不堅定,才會趁人之危。從那晚看著她和艾德蒙那樣對視,他內心翻騰的妒意讓他的內心覺醒了另一種佔有慾。
本來之前一直相安無事的同居生涯,因為他的內心不幹淨了,開始變得煎熬起來。以前他不敢有褻瀆她的想法,所以從來不會動歪心思。
可自從他心思不正之後,他看什麼都會想歪,任憑他在心裡如何唾棄自己,詛咒自己,他也控制不了那些旖旎的想法。
哪怕看到阿貝格爾穿著睡衣趴在床上看書,他看著她起伏的曲線都會忍不住想歪。他會忍不住幻想自己欺身貼上去,兩人會是多麼的契合,手下的觸感又會多麼美好!如果她願意回應回應他,哪怕只是親一親他,摸一摸他也好啊!他肯定會幸福的好像是到了天堂一樣。
自從那日之後,他的大腦裡無時無刻不充斥這這些旖旎的想法!私下的時候,他也嘗試的扇自己耳光,懲罰自己,好把這些不該有的想法趕出自己的腦海,可他趕不走也忘不了。
昨天晚上,他心裡清楚如果自己放任下去,他確實可以得償所願,可是也很有可能會永遠失去她,再也見不到她了。他也掙紮過,猶豫過,可黑暗的那個他最終佔了上風,他最終屈服於內心的慾望。
黑暗的那個他說自己長成那副鬼樣子,她永遠不可能愛上他的!與其以後看著她成為別人的,不如現在得到她,哪怕他這一生可能只有這麼一次親近她的機會,也總比什麼都得不到要好。
能這樣和她近距離的親近這麼一回,哪怕明天讓他死去,他也是甘願的。他之所以一直哭,並不是阿貝格爾以為的不願意,而是覺得今晚過後,他可能要永遠的失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