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嘰嘰嘰~~~”

清晨,武當山在雲霧繚繞之中醒來。

朝陽從東方升起,林中樹葉上的朝露慢慢的滑落。

“嘎吱~”

觀門緩緩開啟,年輕道人走出了道觀,來到了外面練功。

年輕道人是早些年那位一百五十餘的道人下山遊歷的時候撿回來的弟子,因為天資不好,所以一直沒有什麼進展。

觀內四人,就只有他一個人是普通人,當然,他自己是不知道自己的師門長輩都是神仙中人的。

他只是以為,他的師傅和師兄都是正常的修道者。

他有這種想法也是可以理解的,他自己不過十七八歲,從小就被師傅撿回山,而他的幾位長輩也都沒有在他身前展示過非凡的手段。

這個世界正處於末法時代,經過簡單的探查秦櫟絕對的修士不會超過一千之數。

而這些修士都應該在各大洞天之類修行,很少在人間走動,這就造成了世界就像一個唯物的世界。

像武當山這種直接住在表面的人,也是少之又少。

在武當隱居的道人大概有數百人,但是整個武當山真正身懷修為的,經過秦櫟探查不會超過十人。

道觀內的一間房間,秦櫟緩緩睜開了眼睛。

朝陽順著窗戶射進了房內。

秦櫟下床穿好鞋,然後拉開房門,出了房間。

秦櫟所在的道觀是一間小道觀,佔地不會超過一千百平米,建築佔地不會超過五百平米。

所以秦櫟剛剛出門就看到了在院子練完功,正準備出門的中年道士。

“福生無量天尊!”

看到秦櫟身影,立馬行禮道。

秦櫟見狀也微微回了一禮。

“昨日還沒來的級詢問,不知道道友道號?”中年道士問道。

“道號?”秦櫟皺起了眉頭。

到底有多少人詢問過他的道號,他已經不記得了,既然大家都要詢問,如此那便自己取一個。

“貧道純陽道人。”秦櫟隨口說道。

“純陽?道友莫不是鍾呂派?”中年道人問道。

秦櫟笑著搖了搖頭,然後說道:“貧道是自行修道,道號也是自取,與鍾呂派無關。”

“原來如此。”中年道人說道。

他並沒有因為秦櫟與道家大能呂洞賓的道號相似就冷嘲熱諷,而是坦然接受,他之所以這麼一問,就是因為秦櫟的道號與呂洞賓的道號只差一個“子”,所以懷疑秦櫟是鍾呂派。

“不知道友名號?”秦櫟問道。

“守真。”中年道士平淡的答道。

秦櫟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

“道友這是準備?”中年道士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