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秦櫟說服了司藤,決定去一趟武當。

本來秦櫟是準備自己一個人去的,但是後來司藤不知怎麼的,也決定去一趟。

秦櫟也沒說什麼,只當她是無聊,一個人在這裡等著也無事幹,想著出去走走也好。

兩人一早便出了門,然後在中午時分坐上了飛往武當山的飛機,到達武當地界的時候也不過才下午三點。

下了飛機,兩人簡單的安排了一下食宿,找了一個酒店住下,準備明日一早再上山。

………………

翌日,清晨。

兩人早早的起了床,來到了武當山腳下。

按照白金給的指示,秦櫟沒有去前山而是來到了後山修道士居住的地方。

爬上了一座高山,秦櫟來到了一座道觀前,這裡很是幽靜,不同景區的喧鬧。

秦櫟正想敲門,觀門卻“嘎吱”一聲自己開啟了,裡面走出一人。

秦櫟很是驚訝,因為眼前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兩日前和他交談的白金。

“秦兄。”白金扇著小黑扇笑著喊道。

“司藤小姐。”

站在秦櫟身旁的司藤見狀微微的點了點頭。

“白先生為什麼會在這裡?”秦櫟問道。

“我兩日前便已經到了這裡,特意在這等你,剛才我感覺到觀外的氣息,想著你可能到了,出來一看,你果然到了。”白金說道。

“原來如此。”秦櫟說道。

秦櫟突然想到白金的妻子在武當,那麼懸門聚會過後,回到這裡也是理所當然。

“秦兄,司藤小姐裡面請,靜塵道長已經等候多時了。”白金伸手說道。

“靜塵道長?”秦櫟一臉迷惑,但是還是跟著白金走進了道觀。

穿過大門,來到走廊,白金帶著秦櫟兩人一直往前走。

“站住。”突然身後傳來一聲大喝。

秦櫟一眾紛紛回頭,走廊的另一邊走出一個手持拂塵的中年道士,正一臉嚴肅的看著這邊。

白金見狀立馬行禮道:“玄悟道長。”

秦櫟見狀也跟著行禮喊道:“玄悟道長。”

中年道士看了三人一眼,然後才又把目光放到白金身上。

“白居士為何又帶來一位,掌門能容你在道觀待下去,已經是法外開恩,你為何如此不知好歹。”中年道士說道,說罷還有意的看了一眼秦櫟身旁的司藤,言下之意已經很是清楚。

白金順著玄悟的目光回頭看了一眼,瞬間明悟,知道自己帶一位苅族入觀,怕是惹惱了這位愛憎分明的道長。

“玄悟道長,你不要誤會了,他們兩位不是我私自帶入,而是靜塵道長的客人。”白金迂迴說道。

白金和這中年道士相處了一段日子,所以對於他還是有些瞭解,只要他搬出靜塵,那大概就不會有事。

“哼!”玄悟撫了一下衣袍然後憤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