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正看到這裡,再也忍耐不住,大步上前,凜然喝道:“賈公,這請降還未開始,大漢依舊存在,今日之羞辱要是傳揚出去,只怕讓世人心寒!”

“胡校尉,不得對安樂公父子無禮,還不快快退下!”賈充搖晃著站起身,衝著胡淵假作怒罵道。

賈充這時也有了些許的醉意,本來看胡淵戲弄劉禪父子一場好戲,但聽卻正這麼一說,也回過神來,確實在受降的緊要當口戲弄劉禪不妥,要是讓在外的那些蜀漢舊忠,特別是如姜維、趙廣這樣的領兵大將知曉的話,滅蜀之事怕又要起波折。

“好了,諸公且退下吧,明日一早待祭禮事畢,這益州將正式歸屬魏國所有,安樂公及諸子嬪妃等,且收拾一番後,隨吾北行往鄴都安置,至於在座諸公,有願意為晉王效力的,可與吾同行北上~!”

賈充擺了擺手,示意劉璿及諸王、原本蜀漢的官員先退下,卻正等人心中還有故國,胡淵等魏將又放浪形骸,兩邊再繼續對峙下去,只怕衝突再起。

待卻正、譙周等人離開之後,意猶未盡的賈充下令封閉宮門,不得讓閒雜人等出入。

隨後,賈充、胡烈、胡淵等人令劉禪的眾嬪妃陪侍,魏軍將校在戰場上撕殺慣了,猛然見得蜀中這面板水嫩,說話帶著蠻音的貌美女子,如胡淵這般年輕血氣方剛又急色的,已經早早的將劉禪的一個貴人壓在了身下,粗糙的手用力的捏搓起來。

那貴人生的嬌小,胡淵身軀魁梧,兩人肉搏如大人戲弄小孩一般,只見胡淵一把扯住宮裝衣袖,嘶的一聲,貴人衣服卻被胡淵生生剝去,霎時露出白皙的肌扶、紅色的抹胸來。

“呃~!”胡淵瞪大了眼珠子,狠狠的嚥了一口唾沫,猛的撲向雙手掩胸、玉腿曲起的貴人。

胡淵酒意上湧,面前這嬌人小巧玲瓏,又極有媚態,想必把玩起來可有多種姿勢,讓他有一種凌虐的快感。

被淫意衝昏了頭腦的胡淵再不顧其他,一把抱住小貴人,按在案几上胡天胡地起來,其餘魏軍諸將見胡淵如此急切,一個個也是露出會意的笑容,雙手也不閒著,朝著身邊服侍的宮婢摸了上去。

一時間,這錦宮之中,男子粗魯的叫喊和女子驚惶的呼救交織在一起,讓人聞之,熱血沸騰不能自制。

賈充身邊亦有二女相陪,左擁右抱好不快哉,不過,讓賈充感到可惜的是,這兩個女子只是劉禪宮中的婕妤,雖然很是美貌,但卻並不是有才有貌的貴女。

“安樂公,賈某聽說,貴宮中有二姝,其一為小張後,是你續娶的皇后,聽說其性情豪爽,頗有英武之氣;其二為李昭儀,溫婉賢淑,如花中嬌蕊,不知可否引見?”賈充一邊撫摸著旁邊女子,一邊側過身對劉禪說道。

劉禪見眾妃受辱,心中已是大悔,但卻又無可奈何,只能悶頭飲酒。這時聽賈充問話,只得支吾回答道:”張後不聽吾言,前些日已離了成都,現在何地吾也不知?~李昭儀,這兩日身體不適,正在寢宮休養~!”

賈充聽劉禪說張星彩不在成都,心中甚是不快,早在鄴都之時,司馬昭在閒談時就提及,蜀國皇后不僅美貌,而且頗有賢名,有絕色佳人之譽。

“罷了,昭儀可在寢宮歇息,等會賈某去看望看望!安樂公,你看可否?”賈充露出你知我知的神情,大大咧咧的吩咐道。

在鄴都,玄學流行,達官顯貴、名門仕女在服食了五石散之後,你情我願之事開放的很,賈充的年紀還不到五十,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正是事業最為高峰的時候。

藉著酒意上頭,賈充決定讓自己徹底的放縱一回,嘗一嘗皇帝的女人是什麼滋味。

自古英雄與美人,都是男人最為炫耀的勳章。

劉禪此時身邊連個可以招喚的人都沒有,哪裡還有反抗的能力,只得暗使眼色,讓旁邊的侍婢通知李芝,讓她心裡有個準備。

李芝在後宮,前殿的雜亂聲音聽的真切,這些天,自魏兵進城之後,她就夜夜不得安睡,時時嚇的驚醒,張星彩提醒的話反覆的在她心中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