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笛把自己畫的簡圖拿給爺爺看,讓他幫著參謀參謀。

“嗯,看著不難,就是麻煩一點。還有,這軲轆用木頭的不合適了,不結實。”

“我在廢品回收站找了幾個鐵軲轆,到時候按上去。”

許笛把兜子裡的幾個碗口大小的軲轆拿出來,這是她從廢品回收站淘來的。

提起廢棄回收站,許笛去了幾次,根本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除了一些教材,課外書,真沒遇到啥值錢的。

什麼大黃魚,古董,字畫統統沒有,就是一些廢品。

“這幾個軲轆不錯,等一會,你和我去木匠家,怎麼做,你和他說說。

等做好了,讓許強給你送過去。天熱了,先別抱孩子回來,客車太擠。”

許爺爺想著糯米團似的暖暖,在悶熱的客車裡晃蕩一個多小時,覺得難受。

“嗯,我知道了爺爺。”

就這樣,張晨曦有了一輛專屬的嬰兒車。

雖然有點笨重,但是,解放了奶奶和吳姨的雙手。

暖暖自己也喜歡,天熱,她身上肉也不少,抱著,真的不舒服。

有了這個推車,許笛就放心了,不擔心累到奶奶了。

張朝陽還是沒有訊息,許笛堅信,沒有訊息就是好訊息。

相比許笛這邊過的悠閑自在,張母那邊就有點水深火熱了。

張朝恆開始上班了,單位離的遠,他住進了單位的集體宿舍,只有休息日才能回家。

張軒賀的事情就要張母全權負責了,早上做好飯,送他去託兒所,自己再去上班。

晚上,接了軒賀,再回家做晚飯。吃完飯,收拾完碗筷,還要洗衣服,收拾衛生,一直要忙到晚上八九點鐘。

軒賀比較懂事,但是,再懂事也是孩子,衣服會髒,鞋子會濕,四歲的孩子,要忙的事情多的很。

張母也是四十多歲的人了,自從張朝恆上小學以後,她真的很久沒這麼忙,這麼累了。

每天除了上班,還有做不完的事情,累的腰都直不起來了,她活了這四十多年,也沒吃過這樣的苦啊。

以前,孩子小的時候,朝陽跟著奶奶,其他三個,她自己照顧。

那時候年輕,也不覺得這麼累。

主要是她也不怎麼做飯,大多時候都吃食堂。

現在,雖然就一個孩子,但是,她體力不行了,也不喜歡吃食堂的飯菜,只能自己做。

張鵬又是一個啥事也不管的性子,吃苦受累,就她一個人。

朝茹結婚了,前一陣查出懷孕了,她轉業了,被安排到軍醫院的後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