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笛衣服收拾完了,她媽配送的毛毯要先放起來,暫時用不到。

“來了,這兩個嗎?”

“嗯,我媽給買的毛毯,現在也用不上,放上面去。”

張朝陽把兩個包好的毛毯放進衣櫃最上面的,看著許笛的衣服已經放好,整個房間多了濃濃的生活氣息。

“好了,你看行嗎?”

“行,內務做的不錯。”

許笛看出來了,當兵的,對整理內務都很擅長。

東西整理好了,房間也幹淨了,許笛突然覺得空氣中透著一絲不自在。

兩個人從第一次見面到現在,相處的時間不多,真正這麼近距離接觸的機會就更少了。

“那什麼……”

“許笛……”

兩人同時開口,尷尬中又帶著一絲好笑。

“你先說。”

許笛其實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就是想著說點什麼,打破沉默。

“許笛,這是我的所有存款,你收著,以後,每個月,除了必要的開支,我會把工資都寄回來給你。”

張朝陽遞給許笛一本存摺,裡面是他所有的存款。

他工作六七年了,剛開始兩年,工資很少,後來升職了,又總出任務,獎金比工資都多。

許笛接過來,開啟,真不少,五千整呢。

這在七十年代,可是一筆鉅款了,也說明瞭,張朝陽沒少出任務。

“你還真能攢。”

“我在部隊,不抽煙不喝酒的,也不用養家,沒有什麼花錢的地方。”

張朝陽沒說的是,這裡還有奶奶給他的零花錢,他也沒怎麼花。

他從小到大,奶奶真的挺慣著他的,可能覺得他缺少父母的疼愛,嚴格要求他的同時,物質方面,是真的沒有虧了他。

別人為了五分一毛錢和爸媽撒潑打滾的時候,他奶奶都是五毛一塊的給他。

那時候,他可是夥伴中最有錢的。郝雲雷說他是有錢的守財奴,白瞎那些零花錢了。

“這不只是工資吧?”

“嗯,工資沒這麼多,還有做任務的獎金。”

“你做了很多工吧,必須做嗎,還是自願的,能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