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降臨,打亂了家裡的一切秩序。

秦凝在醫院住了三天就回家坐月子了,任阿山也在秦凝家暫時住了下來,因為何大姐一個人根本顧不過來。

兩個孩子十分有默契,一個哭,另一個也哭,一個要吃,另一個也要吃,一個大便,另一個立刻配合著也大便。

雖然是雙生子,但兩個孩子體重並不比一般的還是輕多少,都是四斤多,十分的健康,哭起來聲音洪亮得百米外都能聽見。

這可好,要是半夜餓了,一哭能讓兩邊鄰居來敲門:“怎麼回事呢?妮兒哭了怎麼還沒喂呢?怎麼讓她哭那麼久?那麼可人疼的孩子,別給她哭那麼久啊!”

何大姐和任阿山輪流著出去解釋:“不是不是,餵了的,剛才哭的是老大,這會兒哭的是老二,唉!”

成屹峰忙著照顧秦凝,一會兒說:“媽說你不能下地,你要什麼我給你拿。”一會兒說:“什麼,月亮河游泳?你怎麼想出來的,何大姐說了,月子裡要小心的呢!還是別了!”

秦凝可憐兮兮的被禁錮在床上,很閒,無聊的發狂。

原本秦凝想自己餵母乳的,但很奇怪的是,沒有母乳,兩個孩子怎麼吸,都沒有母乳。

孩子餓得哇哇哭,秦凝疼的嘶嘶喊疼,可沒有就是沒有。

任阿山和何大姐還想著法子呢,一會兒說要用熱毛巾敷,一會兒說趕緊做下奶的飯菜,結果成屹峰大手一揮:

“別了,就算有了奶,兩個孩子呢,一會兒喂這個一會兒喂那個,那小凝還要不要休息了?太辛苦了,吃奶粉!我買了很多的,管夠,吃奶粉去!”

孩子不吃母乳,秦凝就變成了單純的坐月子,什麼事情都不用做了,唉,做點啥好呢?

讀書看報,成屹峰說傷眼睛;

畫畫寫信,成屹峰說傷精神;

逮著個成屹萍瞎叨叨,成屹峰能把人趕走:“好了啊,你嫂子要休息了,給她睡夠了再說話。”

秦凝抓狂:“成屹峰你夠了!我只是生了孩子,我很好,好得不能再好了!”

成屹峰摟著她說:“什麼只是生了孩子,你差點要了我的命,你給我好好的歇著,你就當是安我的心,我一想到你痛得哇哇叫的樣子,我就難受,你還是歇著吧啊!”

秦凝只能趁著晚上,成屹峰睡著了,一個人溜進空間,有時候就遊個泳,有時候和悟空玩一會兒,或者彈會兒琴也好。

但她也開始牽掛著,怕成屹峰醒來看不見她著急,她就那麼放鬆一個小時,就出去了。

兩個孩子是真漂亮。

大概是秦凝在懷著的時候,在空間待著的時間比較多,兩個孩子從出生,渾身上下就透著一股子純淨的感覺。

這種純淨,不止是身體上的乾淨、沒有胎垢這種情況,更是指她們的面板眼睛和頭髮。

她們的面板特別的白皙粉嫩,眼珠子卻是烏黑,頭髮濃密,簡直是芭比娃娃似的存在。

剛開始幾天,成屹峰對她們懷著一種“你們讓我老婆辛苦”的排斥感,大概半個月後,成屹峰就天天的抱著,移不開眼。

“啊,大妮兒,你長得真像媽媽呢,看這小手,多可愛呀!”

“二妮兒你看看我,我是你爸爸,叫爸爸呀!”

陽光照著成屹峰,他的臉金燦燦的,他專注的看著孩子,笑容像一幅畫。

秦凝看著這幅畫,靠在枕上,無聲的笑。

等到孩子滿月的時候,任阿山和成有川商量著,怎麼的也得辦酒席慶祝一下。

任阿山和秦凝說:“小凝,結婚酒席沒辦,現在乾脆一起辦吧,這麼多喜事湊在一塊,不讓爸爸媽媽炫耀一下,也實在說不過去啊。”

秦凝也沒法反對了,只說:“那老家的人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