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凝皺眉問著。

現在只要說到“候短路”,就是指的姦汙婦女的事,誰碰到這種事,那可真是太糟心了。

秦阿南搖了搖頭,說:

“不是我們大隊的。我們大隊偏僻一點,要是候短路的被人發現,不大好逃,倒是還沒聽說有這回事,聽說是勤學大隊的。

作孽哦,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個小細娘放學回來晚了點回家,走半路上呢,被人拉進了棉花地,嚇都嚇死了,還被……唉!只怕要被人嚼一輩子舌根了!”

秦阿南不斷的搖頭,梅花糕都不吃了,秦凝聽著,也是心情凝重,說不出的難過。

這會兒,農村對於強姦猥褻這樣的事情,還是典型的受害者有罪論,不管受害女孩子多麼委屈,就是會被人議論和唾棄一輩子,不但受害者本人,連她的家人都會在當地抬不起頭來。

聽起來有點不可思議,怎麼人家都受害了,還要被人說呢?

可是,傳統的貞操觀念在農村裡根深蒂固,沒有道理可講,姑娘被人強了,就是失了貞潔,嫁人都是低人幾等的。

秦凝聽得憤恨的敲了敲桌子,說:“哼!要是我遇上了,我弄不死他!”

秦阿南趕緊擺手:“哎喲喲,囡啊,你千萬不要啊,別說遇上了,我想想都嚇壞人,……要不,你別去讀書了,姆媽覺得心不定啊!”

秦凝撓撓頭,想了想,覺得是個機會,就說:

“姆媽,我昨天看見小學校長了,小學校長說他們正好缺一個代課老師,要麼我先去代代課,等過了年沒有了棉花杆子我再去上學?”

秦阿南拉住她手臂:

“好啊好啊,再好也沒有了。你怎麼這麼聰明啊,那就這樣了,不要去了,我想想,我要是那個小細娘的娘,我要哭死了。”

“嗯,那我明天去跟中學校長請個假。”

母女倆說定了,就各自回屋不提。

秦凝回了空間,先是把今天換回來的種子撒在空間裡,特別是稻穀種子,秦凝特意闢出一分地來,先種一點試試。

畢竟稻穀這個東西,就算收成超級好,可秦凝要是平白的拿出稻穗來,在她們家附近,也沒有地方碾米去,也不好和秦阿南解釋來源,所以暫時不能種多,得等她找到了能處理好稻米的藉口才能大量的種植呢。

等種好了稻穀和辣椒什麼的,秦凝又順便去看了看草莓。

空間真是神奇,就算沒有授粉,草莓也已經掛果了,雖有點青,但是個頭挺大,還水水嫩嫩的,比在換種子老爺爺家不知道精神了多少。

秦凝滿意的摸了一會兒,才去把縫紉機給折騰出來組裝。

鼓搗了半天,總算把縫紉機裝好了,秦凝一股子新鮮勁兒,就在空間裡做起小內衣來,做好了還在身上比劃。

秦凝比劃來比劃去,最後覺得,自己手藝真好,就是胸不好,不夠大啊。

她明明是沒經驗,把小內衣做大了,卻覺得是自己胸小,所以才撐不起來。想著月亮河裡的水洗澡了能長高變白,不知道能不能讓自己的胸部來個新加坡呢?

秦凝就在水裡洗澡按摩自己的胸去了。

秦凝洗洗按按,折騰到挺晚才去睡,可睡了一會兒,她就忽然醒了。

她自己覺得不對勁,這個醒不是平時的早上自然醒,出空間拿出懷錶來看看,才早上四點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