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院長先生,不知道你們這邊是否想辦法,能夠讓我的團隊和長天科技的團隊相互認識一下。”

“我們真切地希望能夠和長天科技進行一些學術性的探討。”

付小波有一些尷尬。

這次水木大學花費大量的精力和人脈,把阿德邁爾的團隊請過來,希望的就是能夠和斯坦福大學的頂級生物實驗室進行懇切的學術交流,並且達成一些科研上的合作。

水木大學的還有一個目的就是,希望能夠把學校一些優秀的年輕教師送到斯坦福大學去深造一下,提高他們的學術水平。

哪知道自從阿德邁爾來到水木大學一直到現在,對方對水木大學表現的都不是那麼的熱衷,反而感覺像是例行公事,完成任務一樣。

但是今天,阿德邁爾竟然對長天科技的這篇科研論文表示了濃厚的興趣,甚至希望合作。

付小波只有一些尷尬的回答說道:“我們這邊可以嘗試著聯絡一下。”

話是這樣說,但是付小波的心裡十分的不舒服。

長天科技這是在喧賓奪主呀。

斯坦福的團隊明明是水木大學邀請,這幾天正是雙方交流的關鍵時刻,對方居然想著要和長天科技交流。

這是在打水木大學的臉。

阿德邁爾沒有東方人的中庸或者叫做含蓄。

付小波這樣說不過是謙虛一下。

不過他認為付小波這樣說就是答應下來了。

阿德邁爾十分開心地帶著團隊離開了實驗室,回到了酒店。

接下來的幾天,他們將會遠端和位於米國的實驗室聯絡,詳細的分析長天科技的這一篇論文,以及探討這篇論文對整個生物學界的影響。

等待阿德邁爾的團隊離開之後。

付小波這個時候的臉色才陰沉的下來,水木大學和長天科技完全沒有任何的合作歷史。

而且他認為,就算是自己出面,他都沒有把握把長天科技者生物和醫學團隊給邀請過來。

付小波再一次看著手中的學術期刊,心中掀起的滔天海。

按理說全國最優秀的生物學團隊都在水木大學,為什麼長天科技能夠研發出如此震撼人心的科研成果,而水木大學的生命科學院以及相關實驗室目前還是處於追趕西方人的初級階段。

想著前段時間輝瑞、強生等一票米國的頂級醫藥公司都強著和長天科技合作,並且對自身的核心利益進行了讓步,付小波的心裡更是不舒服了。

汪特說道:“要是當初陳瀟能夠在咱們學校唸書,哪有今天這種事發生,院長,咱們這邊能不能和長天科技聯絡一下?”

付小波沒有說話,黑著臉離開了實驗室。

而此時,在澳洲。

西澳洲大學臨床微生物學教授,2005年諾貝爾森林和醫學獎獲得者,巴里馬歇爾教授,也得知了關於長天科技NG03菌落論文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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