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星月拿出了天空之琴,迪盧克和琴明顯愣住了。

“難道,星月你才是那個偷偷去偷天空之琴的人?”溫迪笑著攤了攤手。

“不不不,事情是這樣的。”星月開始了他的講述。

今天下午,星月和熒剛從騎士團總部出來時。

“熒,你們今天去偷天空之琴的時候,是誰搶在你們面前把琴偷走了?”星月低聲問道,“雷元素……明顯你和溫迪都不應該有。”

“是有一個看起來像是愚人眾的人把琴偷走了。”熒有些不甘心的說,“當時我和派蒙離天空之琴就只差一步,那個愚人眾就突然出現在天空之琴面前,拿走了琴又突然消失……”

“瞬間移動?”星月震驚了,“不對,如果真的能夠從教堂裡瞬間移動到教堂外,那愚人眾應該不會剛好趁你進去的時候偷,他們隨時偷都沒問題,應該是某種短距離移動再加上了一些障眼法……”

“而且,現在距離剛剛事發不超過兩個小時……”

“那就說明……”星月和熒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

“愚人眾應該還來不及將天空之琴轉移出城!”

知道了這些資訊後,星月開始思考起來。

“愚人眾目前在城裡唯一明確的據點就只有歌德大酒店,那麼……”

“愚人眾應該不至於將剛偷到的東西直接放在眾人皆知的據點吧?”熒有些懷疑地說。

“不,恰恰相反,我覺得天空之琴很有可能就被放在歌德大酒店等待轉移。”星月比出了一個‘真相只有一個’的姿勢,“最危險的地方,恰恰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出了這種事,由於目前危險的外交形勢,西風騎士團也很難進入歌德大酒店清查,如果清查很容易在這種內憂外患的情況下和愚人眾關係惡化。”

“雖然現在也已經很惡化了。”熒在旁邊吐槽道。

“所以說,如果我是愚人眾,我就會把天空之琴放在歌德大酒店,然後等待來聯絡的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天空之琴給運出蒙德城。”星月用手撐著下巴,“正好,上一次我陰差陽錯的試出了愚人眾有一位執行官的代號,說不定,我們可以去截胡試試。”

“好,聽你的。”熒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星月為什麼這麼篤定,但只要是星月的判斷,熒就願意去相信。

“走,找個隱蔽點的地方,換上愚人眾的面具。”星月四處觀望了一下,拉著熒進了附近的一片小樹林。

十分鐘後,歌德大酒店門口。

“咳咳,歌德大酒店已經被愚人眾使團包下了。”看到有人走過來,把手著歌德大酒店門口的愚人眾示意道。

等星月和熒走進,看到了他們臉上的面具,愚人眾疑惑道:“你們是……?”

“ hydra.”星月貼到愚人眾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句。

“???”愚人眾有點懵,聽不懂星月在說什麼。

“果然一個看門的不知道麼。”星月露出了輕蔑的笑容,“盧克,我們是公子大人派來取蒙德的聖物的。”

“!!!”愚人眾震驚了,“你們怎麼知道我叫盧克,你們怎麼知道天空之琴在酒店,你們說我不知道什麼!!!”

看到面前的愚人眾傻掉的樣子,星月和熒直接笑了。

好傢伙,我都還沒怎麼套話,你就把情報都抖出來了?

愚人眾,就這?

“這是執行官大人直屬暗衛的暗語。”星月擺了擺手,一臉不屑的說,“還以為蒙德的使團會好一點,結果也是一些不值一提的屬下罷了。”

“你說誰不值一提!”盧克顯然被激起了情緒,“我可是知道天空之琴就放在酒店!”

“我也知道啊。”星月一臉茫然。

“我還知道這次行動是女士大人安排的!”

“這個我也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