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蹭酒喝的溫迪之後,在貓尾酒館打掃了一下衛生,星月就去做頭髮了。

做頭髮的地方,則是榮光之風步行街裡中段的一個路口裡面,店名叫自由之風理髮店。

據說,這家理髮店在蒙德有著悠久的歷史,和歌德大酒店一樣,世世代代的服務著蒙德民眾,甚至在一千年前,風神還在這裡剪過頭髮。

不過這一切已經無從考證,畢竟都是一些蒙德市民間的傳說罷了。

“嗨,伊澤爾。”一走進門,星月伸手打招呼道。

“哦?星月?”店裡面一個正在看書的年輕人摘下了眼鏡,迎了上來,“今天又來剪頭髮?”

“嗯,今天弄個帥氣一點的髮型。”星月自如的找到一個位置坐了上去,靠在椅背,“你現在還在看魔法書?”

“對啊。”伊澤爾伸手理了理自己金色的頭髮,走到星月的背後,“畢竟我冥冥之中感覺到自己以後會有神之眼,所以先學習一下這方面的知識嘛。”

“真有你的。”星月失笑道。

閒聊了幾句之後,伊澤爾開始給星月理髮。

其實現在,蒙德城裡去理髮店的人越來越少,因為蒙德人自由的天性,讓他們很難把自己的髮型交給理髮師處理。在蒙德的每家每戶,家裡基本都自備的有剪刀和鏡子,想理髮時,或是自己動手,或是讓自己的好友和家人動手,很少有蒙德人會去理髮店。

久而久之,蒙德的理髮店便也越來越少,自由之風理髮店就是其中的幾家之一,一般這裡的顧客都是來自其他地區的遊客,像星月這樣本地人來理髮的,可能一個月都遇不上一個。

至於星月為什麼不自己理髮,原因只有一個。

懶。

而伊澤爾,則是自由之風理髮店唯一的理髮師,也是理髮店現在的繼承人。就跟歌德和歌德大酒店的關係一樣,伊澤爾和理髮店的關係也是這樣。

作為理髮店的繼承人,伊澤爾並沒有像父親一樣過著白天理髮晚上喝酒的生活,反而是利用閒暇時間學習魔法知識,立志有一天獲得神之眼成為魔法師,前往須彌教令院學習。

但是到現在,星月見過了那麼多人,擁有神之眼的也只有數十個人。

可以見得神之眼的發放條件甚至到了萬里挑一的地步。

所以對於伊澤爾的美好願望,星月也沒有打破,反而把自己對於魔法的理解都在理髮時以閒聊般的方式告訴伊澤爾。

而對於星月這個理髮店的VIP級使用者,伊澤爾也漸漸和他熟絡起來。

“伊澤爾,說來你可能不信。”星月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對著伊澤爾說道,“今天我遇到個自稱風神的年輕人。”

“自稱風神?”伊澤爾疑惑道,“那會不會就是真的風神呢?”

“怎麼可能。”星月擺了擺手,“那是一個吟遊詩人,喜歡蹭酒喝,自己又沒有錢,而且還老是喜歡說‘誒嘿’。和我印象中的風神一點都不像啊。”

“其實也說不準。”伊澤爾倒是對溫迪饒有興趣,“你也知道,傳說我們家的理髮店千年之前給風神理過發。那時的風神就是以一個普通蒙德人的樣子出現在祖先面前的。”

“既然都是普通人,那是怎麼認出來的?”星月有些迷惑,“普通人也不能一眼就認出風神是誰吧。”

“那就得問我的祖先咯。”伊澤爾攤了攤手,“好啦,看看你的頭髮,這次感覺還行麼?”

“嗯,帥!”星月仔細看了看鏡子,拿出一些摩拉放在櫃檯上,“不用找啦,我先走了,下次見!”

“再見!”伊澤爾又回到了座位上,看著星月離去,繼續看書。

走出理髮店,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中午該吃飯的時候了,星月想了想,還是往著家的方向走去。

畢竟在提瓦特,沒有手機電話這種東西,想聯絡個人都只能面對面才能聯絡得到。如果有手機的話,星月都想打個電話叫熒出來獵鹿人餐館吃飯了。

怎麼說呢,和熒認識已經半個多月了,這期間也每天都呆在一起,星月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喜歡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