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晴想了想,心中始終不舒服,嘟囔道,“可是感覺就是不一樣了。”

“唉……”文綠竹嘆口氣,“我覺得二表哥才是最傷心的,你快別哭了,等二表哥出來一定要好好安慰他。”

“他真的會傷心嗎?”劉晴問得可憐兮兮的。

文綠竹肯定地說道,“自然傷心啊,被自己親生父母拋棄了,長大又發現疼愛自己的父母不是自己的親生父母,從小疼愛到大的妹妹也要和自己生疏了……可能這天下,再也沒有比他難過的人了。”

“你說得也是……”劉晴沉默了一會兒,“那我不哭了,還當他哥哥,我去和三哥還有表哥商量一下。”

“嗯,去吧。大家都不要多想,即使不是親生哥哥,那也是堂|哥,處了這麼多年,關係早就很深了。”文綠竹叮囑道。

掛了電話,她躺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

覃媽媽突然將這件事捅出來,會不會和舅公舅婆當時分財產有關係呢?

可是捅出來,大舅分到的財產得分一部分給二表哥,大表哥夫婦豈不是要吃虧麼?覃媽媽不可能這麼笨,為著吃虧就將這件事捅出來的吧?

她正想得起勁,身旁忽地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你躺在這裡是準備要會情郎嗎?”

文綠竹嚇得一下跳了起來,戒備地看向來人。

“你這樣臉盲,平時會不會將別的男人錯認成老謝親上去?”葉思吾見文綠竹看陌生人一樣看自己,氣得磨牙。

文綠竹冷哼了一聲,“老謝是我男人,我怎麼可能會認錯。你哪位啊,該不會是葉思吾那貨吧?”

“不好意思,就是我!”葉思吾黑著臉說道。

文綠竹一聽,頓時笑了,然後快步上前,對著葉思吾就踹。

“你幹什麼——”葉思吾連忙後退,躲開了文綠竹那一腳。

“我不是說過了麼,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文綠竹說著,又上前去,終於踹中葉思吾才肯罷休。

葉思吾黑著臉走過來,“別以為我真的怕你!”

“來啊,手下敗將。”文綠竹說著,上下打量著葉思吾,“聽說你去了非洲,現在看看果然黑了許多啊。”

“還不是你那個陰險狡詐惡毒的老謝乾的好事!”葉思吾臉色更難看了。

曬黑了不是最可怕的事,可怕的是那邊的黑女人,一個賽一個的醜,簡直虐|待他的眼睛。

為了逃避視線之內沒有美女的悲慘命運,他不得不屈從於老爺子,答應了老爺子一個條件,匆匆離開非洲,跑到了歐洲去。

“哼,你怪我老謝?明明就是你,一個大男人小雞肚腸跟我玩宅鬥……啊——你幹什麼?”文綠竹正不屑地說著,突然被葉思吾撲過來偷襲了,嚇得驟然驚叫起來。

葉思吾居高臨下地將文綠竹壓在沙發上,“這次,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吧?我可是專門請人回來練過的,嘿嘿嘿……如果不是為了不引起你的警戒,剛才我都不會被你踹中!”

他作為一個大男人,竟然打不過文綠竹這個女人,簡直是奇恥大辱!為此,到了歐洲之後,他專門花重金請人來教自己。

被男人這樣壓著,文綠竹壓力山大,驚慌道,“你快放開我……你要幹什麼……”

難得聽到文綠竹會用這樣的語氣跟自己說話,葉思吾一時有些發愣。

等回過神來,看到文綠竹青春秀麗的臉蛋上有著驚恐和害怕,他又是一怔,當發現彼此的姿勢時,他露出了一個猥|瑣的笑容,“你說我會幹什麼?”

說著,漸漸彎下|身,向文綠竹壓下去。

文綠竹嚇得連忙側開臉,卻不敢掙扎。她聞到了葉思吾身上隱約的酒味,知道他肯定喝酒了。在一個喝了酒的男人身下掙扎,那是找死。

“你快放開我,不然……不然我就不客氣了……”文綠竹側著臉,閉著眼睛放話威脅。

葉思吾低頭,清楚地看到文綠竹因為側著臉蛋而顯得又長又翹的睫毛在抖動,他突然想摸|摸那睫毛,感受它抖動的頻率。

“我正準備對你不客氣,如果你也願意對我不客氣,我會很高興的。”葉思吾拿出了自己花花公子的派頭,說著葷話。

“你冷靜點,想想南非的日子……你還想再去一次嗎?”文綠竹抖著身體說道。她閉著眼睛,感覺到酒味離自己越來越近了。

葉思吾冷哼一聲,陰測測道,“你這話成功地激怒了我,我決定強了你!”

“冷靜,我錯了還不行嗎?”文綠竹尖叫起來。

&nbsp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