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學,是不是拖著拖著就輪到菜菜了?”文綠竹看向謝必誠。

謝必誠一怔,笑容收了起來,嘆了口氣,“我倒希望她能教菜菜……”

文綠竹聽畢,明白了謝必誠的意思,心裡也有些不好受。如果謝老太太長命百歲,教菜菜也就教了,那還是好事。

“你應該早點告訴我,讓我起碼先學點十字繡漲漲知識……”文綠竹抱著謝必誠的雙手嘆息。

謝必誠笑道,“她年紀大了,我以為她不玩這個了。哪裡知道,不知怎麼的,突然又冒出了這個想法。”

文綠竹聽著直哀嘆,過了一會兒又皺起眉頭來。

謝老太太一心要傳授了所學的蘇繡技術,可是女兒、媳婦沒一個肯學的,一個個如同洪水猛獸避之不及,聽起來也挺可憐的。

“你這是打算要學了?”謝必誠看到文綠竹的臉色,心裡嘆息一聲,果然是個心軟的。但很快心裡又暖和起來,估計文綠竹也是看在他的份上。

文綠竹看向她,“如果不學,媽應該會很傷心。雖然說學了,我也會很傷心。”

“其實,”謝必誠看向文綠竹,“我覺得即使你學,也學不到什麼,徒教我媽失望。”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呢!”文綠竹大怒,捉著謝必誠的手臂就咬。

謝必誠連忙將人抱住,笑道,“我這不是實話實說麼?人都有自己擅長的,你恰好不擅長拿繡花針對不對?”

“難道我也不學,讓你媽心裡難過?我可跟你說了,這可是你親媽。”文綠竹皺著眉頭說道。

謝必誠笑道,“這村裡人多,你找個心靈手巧的跟著學,沒幾日,我媽就會轉移了注意力。”

“那也行,我物色物色。”文綠竹沉吟道。

謝必誠笑看著文綠竹,“我幫了你大忙,不生氣了吧?”

聽她一提起這個,文綠竹柳眉倒豎,“怎麼能不氣,氣死我了!”

昨晚她被三個小的追趕著回到二樓,直奔浴室。關了浴室門才鬆一口氣,就看到自己手上抓著的內內,臉燒得幾乎要暈過去。這也就罷了,哄完幾個小的休息,她和謝必誠也去睡覺時,竟又被折騰了一晚上。

謝老太太和謝老爺子都在,她這個做兒媳婦的****遲起,怎麼也說不過去的。

“我出差這麼久,你就不想我嗎?”謝必誠摟著人,低聲說道。

他一說這話,文綠竹的氣就消了,紅著臉道,“也不是不想,就是、就是不能太過了嘛……”

謝必誠見她雙頰暈紅,不由得又有些情動,但他也知道,再做點什麼文綠竹肯定要發飆,便忍住了,轉移了話題,“你要去參加婚禮?”

“啊?嗯,是啊。”文綠竹知道他說的是梁超然的婚禮,便點點頭。

“真的要去?人家主動邀請你的嗎?”謝必誠又問。

文綠竹想了想,難道謝必誠知道自己和姚月有過節?這麼想著,抬頭看向謝必誠,見他臉色沒有什麼變化,只是丹鳳眼幽深。

“嗯,是男主人主動邀請我的,女主人就不知道了。……男主人的前女友之前打過電話給我,讓我一定要陪她去。”看不出什麼,文綠竹便認真解釋。

謝必誠點點頭,盯著文綠竹看了一會兒,沒有說話。

“怎麼啦?”文綠竹迎著謝必誠的目光,問道。

謝必誠搖搖頭,轉移了話題,“你想知道曾老爺子為什麼急著回北京嗎?”

“你知道?”文綠竹一下睜大了杏眼。

謝必誠點點頭,“曾維芸找了個家裡不同意的男朋友,死活要在一起,曾家人勸了沒用,就傳到曾老爺子這裡了。”

“那人很差嗎?”文綠竹好奇地問。

竟然閤家不同意,還勞動了曾老爺子和曾老太太親自回去處理,這事可真非同尋常。

謝必誠將自己跟前的書推到一邊,回道,“也不是很差,只是家裡比較窮,但是為人挺爭氣。聽說年薪二十多萬,在貧寒子弟之中還算可以。”

文綠竹坐直了身體,驚訝道,“那曾家為什麼不同意?出身如何且不說,為人爭氣這一點就十分叫人讚賞了。”

人爭氣,再有曾家在背後扶持,何愁將來日子過得不好?

“這是有緣由的。”謝必誠說著,見文綠竹臉帶關心,便將箇中內情一一說了出來。

&nbsp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