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瑤白著臉看向文綠竹,見她俏臉上帶著淡笑,勝券在握地看著自己,完全是勝利者的姿態。

“若沒有龍鳳胎,你就什麼也不是。”寧瑤陡然被激怒了,她的聲音尖銳起來。

文綠竹臉色未變,對剛好走進來的犁勤說道,“你把大家都帶走,別留在這裡。”

犁勤點點頭,很快就將鄰近所有人都叫走了。

見人都走了,文綠竹看向寧瑤,輕貓淡寫,“你說怎麼就怎麼吧,你相信你的,我相信我的。”

&nbsp豬—豬—島. 就是這樣風輕雲淡的態度,寧瑤被氣得眼睛都紅了,她快步走向文綠竹,惡意地問,“你難道不知道嗎?我和他曾經那樣親密,水乳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文綠竹看著寧瑤美麗的臉,心中又怒又妒,雙手緊握成拳,恨不得對眼前的女人報以一頓老拳。

她深吸兩口氣,臉上露出嘲諷的笑意,“那有什麼,婚前麼,我就當他叫了幾次小姐得了……”

寧瑤如遭雷擊,看著文綠竹俏麗的臉孔,恨不得撲上去撕了她。

她怎麼能,怎麼能一而再再而三地這樣侮辱自己?

什麼叫小姐?

她是因為愛謝必誠,才願意委身的,如果只是為了錢,又為什麼非他不可?現在他離開了,還有別的男人找到她,可她不想,因為她只想和他在一起。

“我愛他,我並不是為了錢跟他在一起的。”寧瑤眼眶發紅。

文綠竹不為所動。“那和我有什麼關係?……而且,一旦拿了錢,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你不會不懂吧?”

“難道你沒有花過他的錢嗎?”寧瑤憤怒地叫起來。

謝必誠那樣的人,可能不為女伴花錢嗎?

“在和他交往前,我沒有花他的錢。我請過他吃飯,他也請過我吃飯。”文綠竹看向寧瑤,“不管你有多深的感情,如果連被帶到人前的資格都沒有,那就什麼都不是。”

這一點戳中了寧瑤的死穴。是啊,說什麼都沒有用,她連個女友都混不上。充其量就是個被包養的情人。甚至還不是唯一的情人,而是其中之一。

如同被針一下又一下地扎著心臟,寧瑤美麗的雙眸瞬間充滿了淚水。

文綠竹看著她美麗的臉龐,見兩行清淚順著美麗的臉頰滑落。突然就想起自己拒絕謝必誠之後的難過。心裡軟了一下。

“在拿錢的那一刻,你就將自己的地位拉低了。今日你這樣來找我,有什麼用呢?女人如果自己都不自愛,男人怎麼會愛你?”

說到這裡,文綠竹淡淡道,“也許我說什麼你都不會聽進去,正好我也沒有別的話說了,就此別過。”

她根本不明白。寧瑤來找自己有什麼意義。難道找到她,謝必誠就會悔婚嗎?

還是說。她要說話擾亂自己的心神,繼而悔婚?

她和謝必誠都不是小孩子,決定好的事,又怎麼會因為別人的一句話而改變?

寧瑤透過淚光看向文綠竹,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二十二歲的小丫頭片子,竟然這麼難對付。難道她就不生氣嗎?那個是她的未婚夫,她怎麼一點都不生氣?

“你知道我和他曾有過那樣的關係,難道就不會生氣嗎?”寧瑤問道。

文綠竹看著桌上用竹簍子裝著的一叢野菊花,輕聲道,“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沒有一個女人能夠忍受得了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有過那樣親密的關係,你卻不以為意。你根本就不愛他,你根本就不配嫁給他。”寧瑤咬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