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中午周國洪來找我,我差點跌倒,幸好被你扶住了。你知道我摔倒那一刻心裡想什麼嗎?我想千萬要保護好腦子,別摔壞了認不出我的豆豆和菜菜來。”

謝必誠聽著,很想馬上掛上電話,可又忍不住想聽下去,多聽一些。

他一點都不想聽她談這些瑣屑的事,不想知道南方農村掃墓是怎樣的,不想知道她是如何地愛龍鳳胎。可神出鬼差地,他始終靜靜聽著,沒有結束通話電話。

“啊,謝先生,你在聽嗎?抱歉,我太擔心了,忍不住傾訴起來。”文綠竹終於反應過來了,恨不得拍自己一巴掌。

她和大老闆說自己的私事做什麼?這不是招人厭煩麼?

“嗯,我在聽。你今年幾歲了?”謝必誠問。

文綠竹笑起來,“雖然說女人的年齡是秘密,但鑑於我還年輕,可以告訴你。準確說來,我今年二十二週歲!”

二十二週歲,找同齡的人結婚。男人二十二歲的時候,簡直可以用蠢來形容。

“你不會找二十二歲的男人結婚的。”謝必誠皺著眉頭,篤定地說。

文綠竹一愣,問,“為什麼?”

“你比普通人成熟,所以你不會找一個青澀得近乎蠢的人。”謝必誠說。

文綠竹反駁,“那可不一定,也許我就喜歡養成呢?年輕人多好啊,朝氣蓬勃,胸無城府,很容易掌控。老男人暮氣沉沉,沒有雄心壯志,還一肚子壞水,嘴上說一套,暗地裡做一套,黑心肝又狡猾……”

她說到最後,終於意識到了不妥,輕輕咳了咳,“咳,謝先生,我絕對不是說你。你年紀應該也不算大吧,我看著還挺年輕的。”

“我今年三十四歲。”謝必誠說。

那年齡真有點大了,文綠竹差點將這句話說出口,好歹忍住了,“這個年齡是挺成熟的,呵呵……”

謝必誠聽出這話裡的言不由衷,皺了皺眉沒有說什麼。

文綠竹攤到在沙發上,心裡嘆氣,她幹什麼提起這個話題啊!想了想,她又說,“謝先生你看起來很年輕,完全看不出有三十四歲。”

歸根到底,三十四歲在文綠竹心中,的確是年齡大了。

簡直話不投機到了極點,就該掛了她的電話。

謝必誠坐回沙發上,“你記一下我的電話號碼吧。”

“好。”文綠竹聽見,翻出一支筆,“你說——”

謝必誠報了號碼,文綠竹記下來,之後複述了一遍,確定沒記錯。

記好號碼,文綠竹尋思著這通電話聊的時間不算短,而且她又口沒遮攔說了些叫人不愉快的話,便說道,“那我就不再打擾你了,下次再聊——你那邊接電話的時間,有什麼講究嗎?”

“沒有。再見。”謝必誠一口氣悶在心中,率先說再見。

文綠竹道一聲“再見”,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掛完電話她心裡想,謝先生這人除了性格有些反覆,其他方面還不差。(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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