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在冰涼的墓碑上輕輕的觸控著,宋風之的眼神飄忽不定。

在這段時間裡,每天面對的是無休止的訓練。

時時刻刻都在說自己沒有精神上的疾病。

他本就沒有身上的疾病,可被那些人一直強行壓迫著,一點自由都沒有。

起初被時常盯著,一點私人空間都很難得到。

尤其是那個年輕的女孩子,長相雖看起來甜美,聲音也很糯糯的。

可沒想到每天都在飯菜裡放了些致幻的藥物。

讓他痛不欲生,他宋風之這輩子就算得罪了誰,也只能是得罪了木遙遙。

為了能保持清醒,選擇了裝傻,再也不敢莽撞。

為了能逃出來,花了多少的心血。

可,等他遠離那危險的地方,以為得到自由時,另外一個噩耗傳來。

遙遙去世了,發現的時候,只有一張人皮。

據季秦聞在新聞裡的描述,宋子言和宋有齊兩人並沒有參加葬禮。

林老五也告訴了他,他們兄妹兩人,現在也下落不知。

就連那南宮信,厲青閒,也沒了蹤跡。

宋風之眉心擰起來,伸手輕輕的按在被他掌心的溫度捂到有些溫度的墓碑。

南北方向有冷風吹過來,將他的衣衫吹得瑟瑟的響。

林老五在邊上已然是看不下去了,小心的上前一步,將外套披在他身上,低聲說著,“風哥,你節哀!”

關於木遙遙的死,林老五感到心酸,沒有任何的疑問。

他只是在心裡想著,木遙遙死了,換回了正常的日子。

有喜,亦有悲。

“老五,”宋風之輕輕喊了一聲林老五,讓他頗感意外的是,林老五一直在不離不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