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遙提起過你。”季秦聞的聲音很輕,也注意著阿江弦的動作。

“嗯,”阿江弦輕輕頷首。

她發白的眼球在忽明忽暗的室內,讓季秦聞心裡莫名發毛。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要和我說?”阿江弦問他。

阿江弦一點一點的將季秦聞的話想要套出來。

可惜,季秦聞早已洞察了一切,皮笑肉不笑的。

他看著唇角帶著一點淺笑的阿江弦,心中瞭然。

該來的還是來了,不會遲到,但會提前。

阿江弦努力的聽聲辯位,腐敗味很濃厚的空氣裡,多多少少都能聞到一點正常的味道,那就是遙遙身上的自然體香。

她輕輕笑起來,唇角也跟著顫抖,“我只想知道,姓鄭的,為什麼要囚禁我?”

不等季秦聞回答。

阿江弦又自顧自的說出來,邊說變笑,“呵呵,遙遙,無論你聽見與否,我都想說,不要相信姓鄭的說的每一句話,以及木聽盛,這個人想必你太熟悉了。”

季秦聞聽到這樣的訊息,不禁皺了眉,也很快用心聲傳達給木遙遙。

“木聽盛和宋林叟,以及宋風之在合夥做著這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阿江弦深深的嘆了口氣。

“遙遙,還有一個人我不知道是誰,但知道的是,他也姓宋,一個年輕人,聽說他小有成就,最近這些年尋找母親,沒有怎麼出來過了。”

阿江弦的這句話。

季秦聞原封不動的傳達給了木遙遙。

木遙遙本是沒有要回應的意思。

可聽到了年輕人,姓宋的。

以及尋母的詞。

她眉頭輕蹙,想要說話,喉嚨嘶啞,扯得生疼。

她眼中帶著疑惑,用心聲告訴季秦聞,“你問她,為什麼會知道這些?”

這一刻,木遙遙恨不能能說一句話,親自問問阿江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