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現幹什麼?”鄭三思演了這麼久的戲,睜眼閉眼都是不能和父母團聚,疼愛的妹妹不知去向。

可她,木遙遙呢,找到了她的孩子,就連兩個男人都為她付出了更多。

不能看到她和孩子團聚,越是看見,就讓他反感。

那什麼所謂的保命的菩提手串,什麼平安符,不過只是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罷了。

見她的唇角流出了血液,鄭三思唇角上揚,用力一甩,鬆開了木遙遙的下巴。

重坐回了沙發上,開啟煙盒,拿出香菸,摩挲著手心裡打火機。

木遙遙的額頭撞到了茶几的一角,瞬間鮮血直流,她用衣袖擦了額頭和臉上的血跡。

本就是帶著血跡的衣袖,現在,更是紅豔豔一片。

她不明白,鄭三思為什麼要這麼做?

小心的回眸去看抽菸的鄭三思,看了看指尖上的血跡,沒有任何猶豫,在髒亂的地面上寫下幾個血字。

叔叔,你這是為什麼?

仍她將手指在地面上磨破,都沒有畫出半個偏旁部首。

她用力的寫著,還是一點字跡都沒有現出來。

都在警惕著宋林叟和木聽盛,沒有想到的是,埋伏在她身邊的人竟是鄭三思。

她沒有力氣了,看著骯髒的地面是血的痕跡,右手的五個手指頭都磨破了,鮮血直流。

她還是沒有寫出來那幾個字。

她說不了話,聽不見鄭三思的話。

她煩躁的站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到了鄭三思的身邊,呆呆的望著他。

讀取不到他的內心。

注意到了他唇角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