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離開醫院,”木遙遙告訴季秦聞,“我不能在這裡待的很久。”

“好,我這就帶你走,”季秦聞起身,和邊上的護士說著些什麼。

護士輕輕的點頭,不是很明白,他們之間說了什麼?

有說話嗎?

在病歷上看到資料,病人是一個聾啞人。

宋有齊攔阻要帶母親離開的季秦聞,焦急的問,“季先生,我母親需要救治,你要帶我母親去哪裡?”

“有齊,先讓你母親出去,”季秦聞壓低了聲音,低聲和宋有齊說著,“我有時間和你解釋。”

看到季秦聞一直在向自己使眼色兒,宋有齊一時之間犯了迷糊,這......

他很為難,也很奇怪,為什麼季秦聞出現,母親的雙耳就不再流血?

聽宋零說過,上一次也是季秦聞的出現,母親的耳朵也沒有流血了。

這怎麼回事?

宋有齊還是讓開了,他將外套脫下來,將母親身上的血漬擋住,小心的跟在身後。

忽而感覺到手心裡有一個暖呼呼的小手,他低眸看去。

見是崔鳳蝶,他勉強的笑著,“鳳蝶,對不起,我得去照顧我母親了。”

“我和你一起去,”崔鳳蝶雖不知發生了什麼,可親眼見著這樣的情況,想到了多年前的傳聞,心裡大多有了些數兒。

她要和季秦聞說的事也和木遙遙雙耳流血有關。

“怎麼回事,這是不讓病人繼續看病了?”一個護士小聲的問著,可身邊的護士也沒有人回答一句。

他們都退的遠遠的,興許是見到了季秦聞的緣故。

都不敢靠近,剛才在忙著給病人止血,沒有注意到在門口站著的季秦聞。

等他進來後,才徹底的注意到,季秦聞竟然在這。

他可是說了一句胡言亂語,就把白天換走了的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寫作入魔了,發什麼神經。

可這時間紮紮實實的少了十二個小時。

每天睜眼閉眼都是漆黑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