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一樣!”許慕周輕聲回答!

果然!

秦言刪嗤之以鼻,不相信這個大魔王,竟會關心這些小事!

“南宮信,南宮信!”

人群中,南宮信的名字震耳欲聾!

秦言刪在邊上圍觀,卻見許慕周直接進了畫眉山莊的大廳,他愣住,許慕周有優先權?

他驚愕的看著許慕週轉過身來,朝他招手,“你不是想要去看看嗎,一起!”

秦言刪真真愣住了,沒想到一直是死對頭的許慕周,今天會那麼好心,他半信半疑的看著許慕周,“你不會做什麼惡作劇吧?”

“不會,”許慕周認真的回答,這個時候,他怎能惡作劇,他不會拿木遙遙和木遠遠的生命開玩笑!

見他是認真的,秦言刪小心翼翼的跟上去,卻看到了邊上的陳墨江並不想要去畫眉山莊,走路和蝸牛一樣的拖拖拉拉。

他先一步進去,站在許慕周身邊,望著身後的人山人海,忽然明白了權利的好處!

他看著許慕周,“許……慕周!”

“走,”許慕周這時候不想說太多,邊上偽裝圍觀的人群裡,會有記者。

秦言刪跟在他身後,小心的觀察著這一切,記者在報道著這件匪夷所思的神秘男子破壞畫眉山莊酒窖奇案。

酒窖底下竟出現長達數千米的地道,歪歪扭扭的,從南宮信提供的攝影影片看出,這個是極具危險的。

“木遠遠在不見天日的地道里,是怎麼生存下來的?”

“可從木遠遠的身形來看,並沒有受到多大的身體創傷,精神方面也沒有什麼異樣。”

畫眉山莊的會議室裡,南宮信繼續說著,“大家看,有幾個地道是反覆刨的,在刨的過程中並沒有出現坍塌,我發現,反覆刨了幾次的地方,在這些反覆做同一件事的時間裡,他是清醒的,但他為什麼這樣做?”

這是南宮信的疑點,他在地道下發現木遠遠的指甲和尿漬外,還有一個。

南宮信從證物袋裡拿出一個透明袋,上面標註著——另一個人的頭髮。

“我們在地道里發現了木遠遠的頭髮,尿漬,指甲外,還有一個人的頭髮,這個人的身份我們會排查,秦總,我們這邊還會繼續來查,還你一個清白!”

秦舟輕微頷首,清白?她不需要。

她需要知道的是,木遠遠為什麼會出現在她的酒窖裡,也想查清楚他失蹤的原因。

為什麼要裝作不認識她,為什麼不記得孩子?

“好,那,秦總,今晚我們就到這裡,”南宮信收起裝置和資料,看到了許慕周和他打招呼,他頷首示意,微微一笑。

秦舟還有些問題要問,等記者出去後,她攔住南宮信,“南宮警官,你們確定地道多長嗎?我想知道木先生的精神狀況到底是怎樣的,還想知道,地道的起始在哪?”

“秦總,資料上寫得清清楚楚,你可以再看一遍。”

“警官,我要的是真實回答,不是冰冷的資料,他是我失蹤多年的丈夫,是我孩子的父親,可他卻不記得我,不記得孩子,警官,這是什麼原因?他是不是有什麼心理障礙?”

秦舟的溫婉大方,在這一刻都收了起來,展現出來的是失態,緊張,慌亂。

南宮信一字一句的聽著,捕捉到了重要的資訊,他問,“他是你丈夫?”

“是。”

“你怎麼肯定?”南宮信皺眉,秦舟帶著兩個孩子單身到現在已有多年,從沒聽說過她丈夫,也從未聽她提及孃家人和婆家。

怎麼,一個木遠遠出現後,她就失控的說出來,木遠遠是她失蹤多年的丈夫?

“我女兒和兒子是他的,可以親子鑑定!”

這個案件越來越撲朔迷離,起初都以為是木遠遠喜歡玩刺激的生存大冒險。

可現在,秦舟的話讓他有些恍惚。

南宮信看著秦舟的手指狠狠戳在資料上,指甲隱約透著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