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越說越不像話了。”陳明花被兩人說得滿臉通紅,好在是用手帕捂著沒有見到。

“哎呦,這會怎麼不好意思啦,往日那股勁去哪了,今天可不像你陳明花呀,膽子那麼大,還沒入門呢,就幫人家家裡挑水乾活。”第一個開口說道的女子沒有打算這麼輕易放過陳明花。

“我那不是見到王大娘生病了嗎。”

“什麼王大娘,應該把那王大二字去掉。”

“呼,我的王大哥,你不要走,等下我。”

“我願變成一隻蝴蝶飛到你身邊,跟你一起去北京。”

兩個女孩打趣地說道。

王石坐著二叔的牛車,回到了家裡。

王家巷口的大門兩邊種了兩人棵大樹,正值中午,公社放工,家裡人也都在家。

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漢子坐在樹蔭下抽著水煙筒。

“大哥,看誰回來了!”二叔的牛車剛剛駛過王石家門口,見到大哥在那裡抽著水煙筒時,二叔大聲地叫道。

“爸”王石最終還是喊了出來。

靈魂雖然不是原來的,可是這副身子卻還是,自己身體流淌著的還是對方的血液。

“怎麼回來了?”父親王忠名對於王石的出現很意外,見到王石從二弟的牛車上下來,大包小包地從車裡拎著東西疑惑地問道。

“想家了就回來看看。”王石想到了一個最煽情的藉口。

母親聽到王石的聲音,從老舊的瓦房裡衝了出來,“怎麼這麼快到家?”從北京到家,可沒這麼快。

“媽,我是昨天就到的縣城,在縣城住了一晚早上才回來,在十里坡的時候撞見了二叔。”王石看著對方,有一種血濃於水的親切感湧了上來。

王石把在縣城裡成用鄭伯伯送的全國票在縣城買的一袋花生還有弟弟妹妹的白兔奶糖幾匹布跟一桶花生油拿了下來。

“大哥。”二弟走了過來拎起一桶花生油抱著一袋花生向家裡走。

二弟王建軍,今年十六歲,在家跟母親務農爭工分。

王石回來的訊息頓時在村子裡傳開,許多人都過來看看這個在北京工作的王石。

二弟從屋裡提了一桶水出來,“大哥,洗洗。”

“謝謝,把那白兔奶糖拿出來分給大家。”王石一邊卷著褲腿把腳放在木桶裡。

“這個……”二弟聽到王石的話,看向母親,王石發現母親白了王石一眼。

給大家分了,你說得輕巧,這麼多人,一輪下來,沒剩多少個了。

王石見到母親白了自己,知道在母親的眼中這個白兔奶糖是個奢侈品,現場人也不少,最後也只能乖乖閉嘴。

“石頭,你吃午飯了嗎?家裡還有一點粥。”母親說道。

“我肚子不餓。”

“大哥!”妹妹剛剛幫公社放牛回到家裡,見到一年未見的大哥,高興地大喊一聲。

妹妹王麗君今年9歲,由於家裡窮,一直跟母親在家務農在公社幹活算半個公分,沒有上過學。